费渡笑笑,却没反驳。
“你还记得王秀娟吗?就是何忠义他妈。如果是她坐在这里,就算你把刀子举到她胸口,她也不会觉得你要杀她,你觉得她对你信任也是缺心眼吗?”
费渡避重就轻地说:“背后议论位上年纪女士智力,这很不礼貌——再说萍水相逢,她又不解。”
“认识你七年多,应该算解你,”骆闻舟说,“也选择信任你,当然,你要是有天辜负,会很伤心,伤心可能就不爱你。”
费渡本应顺杆爬地调笑回去,可是莫名觉得有什看不见东西从旁边蔓延过来,压住他胸口,让他时词穷。
地复议他这句自夸,“意思是现在可以开小差,把车停在路边亲你吗?”
“不行,办正事呢。”正直骆队公私分明地说,“另外知道你心里在想,你师兄可能是个智障,只是刚才看在帅份上没直说而已。”
费渡看在傍晚那碗面条份上,实在不想挖苦他,然而除此以外没别话好说,只能闭嘴。
“其实是因为在审讯室里听你问周怀瑾话,”骆闻舟说,“他弟弟出事以后,周怀瑾没有质问董晓晴为什这做,你当时就推断出,周怀瑾可能隐约知道董晓晴什事,但这件事定是他受刺激以后才想起来,否则开始就不会冒险容她靠近——胡震宇是周怀瑾人,周怀信是他宝贝弟弟,杨波是他最近密切关注算计对象,如果事情和这三个人有关,那他反应不应该这迟钝。”
费渡点点头:“确实,下午在医院时候就在想,这个董晓晴会不会和郑凯风有关系。”
好在骆闻舟马上话音转:“对,刚才给大家都分派任务,唯独没说咱俩要去干什,你怎好像很明白样子?”
“你让他们抓人、搜捕、查监控、查证据,把每个人都支使得团团转,唯独没提到杨波这个郑凯风弟子,好像把他遗忘,其实是
骆闻舟公事公办地说:“如果你和郑凯风是伙,你不可能对他无所知,以你聪明,肯定能在周怀瑾开口之前就能大概推断出他要说什,那郑凯风不可能这时候才接到通知。”
这理由听起来有理有据多,费渡毫无异议地接受:“他这时候才跑,确实是有点晚。”
骆闻舟却叹口气:“费渡,如果没有理由、没有逻辑,就只有句‘相信你’,你会怎样?”
费渡愣,随即他眼角狡猾地弯,刻意压低声音说:“会非常感动,恨不能单膝跪在你脚下。”
“别他妈扯淡,”骆闻舟往后靠,“你只会觉得要是缺心眼,要是在睁眼说瞎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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