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脸色缓和些,甚至露出点笑意。
“但这个故事重点不是这个。”骆闻舟收敛方才故意逗人乐欢脱语气,声音沉下来,“重点是,老杨膝盖从此落下伤,他人又胖,上年纪之后越发严重,阴天下雨发作得比天气预报都准,能不走楼梯绝对不会走楼梯。可他却是
先把开膛手杰克揪出来再说。”
骆队过尽千帆,皮厚百尺,毫不在乎地把他缺心眼黑历史拉出来展览,离奇是,费渡居然也没有借机冷嘲热讽地评论。
“结果入职以后发现不是那回事,当时正赶上本市有政策,新入职都得有年以上基层工作经验,就到这片派出所。”骆闻舟伸手在费渡眼前晃晃,“知道派出所小民警管什吗?”
费渡抬眼看着他。
“什钥匙锁屋里,狗找不着,熊孩子打架打掉颗牙,楼上租户家漏水……反正三只耗子四只眼,什鸡毛蒜皮都找你,们这些新来‘棒槌’,管最大事就是抓几个溜门撬锁扒手。唯起能称之为‘案子’,就是你家这事,好像还办得不太圆满。在这干年,觉得自己再干下去得上吊,于是死活拽着陶然去考市局岗——后来能去,其实还是走点关系。”
骆闻舟说到这里,自己都摇摇头:“但是到市局日子也没有多好过,人人都知道你是个眼高手低衙内。天天挨训,尤其老杨,什难听说什,什事没人愿意干让干,就跟和有仇似,天到晚受气,每月那点工资不够买烟,勉强待半年,辞职报告都打好,正要上报时候,老杨点去跟他接洽线人,调查个卖*团伙。”
“这种团伙般会有点黑社会性质,好多小女孩都是被他们用各种手段拐骗胁迫来,老杨正跟线人聊着,突然,个女孩脸是血跑出来,后面有两个男拿着棍子和弹簧刀追她,女孩边跑边哭着喊救命,周围人都见怪不怪,热血上头,过去就要跟他们动手,结果打趴下两个,又出来帮。”
骆闻舟摊手:“你捅过马蜂窝吗?”
费渡:“……为什要捅马蜂窝?”
骆闻舟颇为可惜地叹口气:“那你恐怕不能领会们当时惊心动魄——不过虽然挨顿群殴,女孩还是救出来,老杨为掩护,大腿上和后背上各被人砍刀,膝盖骨裂,结果捅那大篓子,他竟然第次没训,还说这人虽然不靠谱,但总算有点警察样子,可能是被他训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,偶尔听句好话,当时就不行,回家就把辞职报告撕,从此成他老人家门下走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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