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很不要脸地回答：“
算亲友团。”
骆闻舟伸出
根手指，略带警告地虚点
他下，到底还是没说让他边凉快去。
画室
监控非常清晰，四点半左右时候，其他孩子陆续被家长接走，晨晨个人坐在教室里，有搭没搭地翻看老师留下画册，不时往窗外张望，十分钟时间里，她凝视窗户时间就有五分钟以上。
骆闻舟疑惑：“她看什
呢？”
郎乔：“镜子。”
陶然用力撸把自己头发，眉头系成团，“那小子身上搜出七八部准备出手手机，都是今天天业绩，具体时间地点他自己也说不清。”
“哥，”费渡在旁边问，“你在慌什，怎？”
“问过常宁，晨晨今天穿条碎花裙。”陶然脸色很难看，声音压得又快又急，“如果真是……凶手五天之内连续绑架两个孩子，这个频率太高，说明曲桐已经百分之百……晨晨是五点前后被绑架，到现在已经超过七个小时，很可能也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费渡拍拍他手臂，“你镇定点。”
“有什好不镇定？”陶然苦笑，“又不是孩子家长——这些猜测到现在都没敢跟晨晨家里提……你上次跟说可疑人物是个老头对吗，你确定吗？”
骆闻舟脸莫名其妙。
“小姑娘把玻璃窗当镜子用呢，看风景只要扭头就行，用不着整个人扭过去还凑近，她还用圆珠笔卷发梢，”郎乔说，“女孩都懂……咦？”
她话音没落，就看见晨晨突然坐直，整个人略微离开椅子，忽然笑，站起来飞快地收拾东西跑——角落里记录显示时间是四点四十左右。
骆闻舟立刻抬眼去看画室所在位置，窗户正对操场。
距离操场最近建筑上监控也迅速调出来，能看见晨晨很快跑出教学楼，朝操场上群聚在起孩子们过去，摄像头离得有些远，只拍到她在那群孩子堆里逗留片刻，然后和其中
“不确定，离得太远，”费渡说，“晨晨是个敏感女孩，上次警告她注意安全时候吓着她，应该不至于这快就忘，包括老人和熟人在内，相信她都不会毫无防备，就算有人骗她出去，她也不会忘给家里人发信息。”
“陶副，画室监控里找到那孩子！”
陶然猛地转身，刚要抬腿走，骆闻舟把按住他肩膀：“交给，你负责和小姑娘家长谈谈，看孩子最近有没有什异常、家长有没有得罪什人、他们家庭关系怎样——们不能遗漏任何可能性。”
费渡靠在边：“需要帮忙吗？”
骆闻舟犹豫下：“你算干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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