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窦寻来说,他所有成功都来得太容易,随便就能上最好大学,随便就能拿奖学金,随便就能出国留学——只要他想去。来太容易,他就点也不知道珍惜。
徐西临无言以对,心想:“哄吧,不然怎办?“
他就低头抵着窦寻额头,在窦寻鼻尖上轻轻亲下:“好,你说得对——还要粥吗?再给你盛碗?”
当年窦俊梁把窦寻丢在老家,好多年不闻不问时候,说话也这好听。窦寻现在都记得,窦俊梁给他买个当时很贵进口游戏机,临走时候半蹲在地上,显得那恋恋不舍,告诉他要听话,要替他孝顺爷爷奶奶,还说“爸爸现在工作忙,你妈又不在,照顾不你,但是不会总这样,等忙完这阵,咱们马上就回家,爸保证”。
可是人保证,不过上嘴唇碰下嘴唇,有几分信用呢?
,脱口说:“没那个意思。”
“没哪个意思?”窦寻问,“没有证明你不是同性恋意思,还是没有要和撇清关系意思?”
徐西临卡下壳,到这会,他已经知道窦寻跟他冷战下午是因为什,本想把那件事心照不宣地揭过,谁知窦寻还给他来个刨根问底。
徐西临压低声音:“那你还想怎样?昭告天下吗?”
窦寻额角青筋微微,bao起,不吭声。
窦寻本来有五分火气,被徐西临意外地搓成十分,他突然把拽下徐西临领子,蛮力把压下来,狠狠惯在床上,声不吭地上手就撕他衣服。
徐西临只是上来送碗粥,门都还没关好,外婆还在楼下等着他回话,没料到窦寻说发疯就发疯,连说话声音都不敢放太大,抬胳膊压住
徐西临叹口气,语气缓和些:“胃还疼吗?你说你这是跟谁置气?”
窦寻冷冷地说:“你递到手里东西,谁也不给,谁碰下,就剁谁手。”
徐西临:“……”
他疲惫地按按额角,感觉窦寻中二癌可能已经扩散。他下下地掐着自己手指关节,数着呼吸,直数到十,徐西临才感觉自己呼吸平和些,他站起来走到窦寻身边,伸手端起窦寻下巴,揉揉他铁青双颊:“咱们势单力薄时候,不管做什,总要有些避讳,但是不会总这样,等有天,强大,有话语权,想做什不用趁放假在学生宿舍里偷偷摸摸地来时候,谁还能开除你?到时候就再也不用顾忌别人说什,对不对?”
窦寻向来知道徐西临说得比唱得都好听,不肯听他那套,很光棍地说:“开就开,大不回去重新考,换个学校接着上,全中国就所大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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