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见深也刚好可以借此机会来试探下秦清态度。
沈清弦哪管这些,他懒洋洋地养着病,闲情志趣养大堆。
精神好就靠在床边看看话本,身体舒服便起身画画写字……
本来就是个万万岁“老古董”,最不怕就是无聊。
顾见深每夜都会过来,对他照顾堪称无微不至,这让沈清弦很是受用,竟有些回到万秀山滋味。
他荒谬地想着:直这样吧,让他直病着,他愿意直照顾他。
第二天沈清弦已经退烧,他睡到日上三竿,顾见深自然早就走。
下人们进来询问他用药事,沈清弦摆摆手,让他们出去。
这点儿小病,他当然能治好自己,但他不想治。
先这样吧,刚好可以继续偷懒。
顾见深又是给他换毛巾,又是帮他拍后背,见他冷得直哆嗦,又给他加棉被。
可能是烧得厉害,盖三层被子,沈清弦还是冷得面色苍白。
顾见深心思动,脱靴上床,小心将他拥入怀中。
沈清弦身体很烫,像个火炉样,顾见深这样抱着他,觉得自己竟然也热起来。
他也要病吗?顾见深觉得不是……
见深却看得有些怔。
好在他很快便回过神,他起身给沈清弦倒水:“喝点儿热水。”
沈清弦微微喘着气,喝几小口。
顾见深叹息道:“多喝点儿才能发汗。”
沈清弦又喝小口,很是勉强。
在
顾见深好不容易有点儿上道,他可不想再给他耍赖机会。
这来二去便过去个多月。
顾见深在朝堂上越来越得心应手,拥护皇室老臣们也跃跃欲试,已经想要动手拔除沈清弦留在朝中心腹。
顾见深冷眼看着,不支持不反对,副不知情模样。
老臣们怕他心系秦清,狠不下心,所以也乐意瞒着他。
这种热不是发烧热,而是种无法形容,从心中向外繁衍,激荡在全身血液中热。
很陌生,但是不难受,甚至还有种异样感觉。
他用力抱着沈清弦,感受着他身体热,也被自己体内热所折腾着。
好在沈清弦慢慢平静下来,似乎他怀抱给他足够温暖,他不再发抖,而是乖顺地待在他怀里,睡得像个天真孩童。
这低头看,顾见深再也挪不开眼。
顾见深竟被他这模样给戳得心痒,他小声哄他:“不想喝就算,会儿再喝。”
沈清弦实在是不舒服,躺下道:“陛下,臣想睡会儿。”
顾见深温声道:“睡吧。”
说着他便给他换下额头上毛巾。
说是睡,但其实沈清弦也睡得很不踏实,会儿咳嗽会儿皱眉会儿又冷得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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