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体虚,吹那久冷风哪里受得住?
顾见深满目皆是担忧,沈清弦却虚弱道:“陛下今晚还是回宫住吧,臣怕……”
“莫要担心朕。”顾见深打断他话道,“你好好休息,朕守着你。”
沈清弦道:“这怎能行?臣……”说着他又咳嗽起来。
这咳,他脸颊似乎更红,连眼中都沾些水汽,明明是在担忧他,可这瞬顾
白皙干净,线条很美,小小耳垂像海里珍珠,散发着诱人光辉。
沈清弦轻轻咳嗽声。
顾见深猛地回神,他脚步有些凌乱地离开秦府。
晚上沈清弦毫无意外地发烧……
正所谓不作不死,尊主大人这波是真病。
待到顾见深回神时,他才满心懊恼。
在这凉风里睡着,沈清弦身体怎受得住?
顾见深小心唤他,沈清弦迷糊地应声。
顾见深道:“回屋睡,这儿会着凉。”
沈清弦睁开眼,点点头。
经坐到他身边,让他靠到自己身上。
沈清弦愣下。
顾见深声音很温柔:“小时候朕总这样靠着你,如今也该让你歇歇。”
沈清弦挺喜欢他怀抱,热乎又熟悉,很窝心。
他虽然是装病,但为逼真,也实打实地折腾身体,所以是真疲倦又乏力,能靠靠是最好不过。
毕竟是肉体凡胎,哪怕他调配药没什副作用,但长久不出门不锻炼,体质也会下降,他白天又在外面睡着,不受寒才有鬼。
顾见深过来时看到就是面颊泛红微微喘着气沈清弦。
他心猛地跳,几步上前:“怎?”
他伸手碰,手都被烫到:“又发烧?”说着他便很是懊悔道,“是不好,忘叫醒你。”
肯定是白天在外面睡着,然后冻着。
顾见深扶着他回屋,小心将他放到床上,沈清弦真挺困,几乎是沾床既睡。
顾见深轻轻将他发丝拨到耳后,又被这白皙漂亮耳朵给吸引住视线。
他很少看自己耳朵,因为那儿有抹代表着不祥红色,所以他耳朵无论长成什样都是丑陋且肮脏。
有这种心情在,他很容易就会留意到别人耳朵。
他喜欢光洁得连个小痣都没有耳朵,就像秦清。
顾见深起初是看着前头园子,慢慢地,他视线收回来,落到身边人身上。
从这个角度他能看到他白皙后颈,能看到他垂下眼睫,能看到他苍白唇和瘦削肩膀……
原来他这白,原来他身体这轻,原来他腰这细……
顾见深猛地回神,生硬地挪开视线。
沈清弦睡着,顾见深想入非非,两人这下却是坐得有些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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