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醒。那是场过于真实梦,梦里父亲声音还言犹在耳。父亲其实前年就过世。在梦里面,感觉也是在知道这点状况下跟他对话。起床洗完脸后,二十八这个数字还清楚地留在脑海里。十二月二十八日是工作最终收尾日子。原本计划是和编辑部同人小小地庆祝下,然后回家大扫除,写贺年卡,三十日再和由香里、淳史起回母亲住老家过年。虽然不想太在意那个梦,但直到二十八日,还是每天发短信给母亲。她也如往常地回短信,关心身体和蛀牙。于是就松口气,也没有回去看看状况。明明父亲已经预先警告,却觉得反正再过三天就要回去。若现在回去就应该会直待到过完年吧,这是想避免。已经没有多余精神和体力花这多时间在母亲身上,那时是这想。后悔,或说是罪恶感,直到现在都还没消失。说实话,也不知道当她倒下时候,若在旁边到底能帮上什忙。但在那之后,不知道梦到多少次抱着
跤。感觉好冷。”母亲语调比平常要缓慢,直重复着样话,不得要领。“好冷,动不。怎回事啊?”什都做不,只能握着话筒。随后听到电话那头救护车警鸣声由远及近。
“救护车来吧?”“是吗?”“姐姐帮忙叫。”“真讨厌,好丢脸啊。”“不是说这种话时候吧。”有些不耐烦地在电话前等着。过阵子,救护队员走进来接过电话。告诉他马上过去,并请他告诉母亲要被送往医院。后来才知道,当时母亲还亲手把健保卡交给救护队员。她明明坐在走廊连站都站不起来,到底是如何把放在电视上健保卡交给救护队员?和姐姐都百思不解,但确像是能干母亲作风。
母亲倒下周前,父亲难得地打电话来。接起电话说:“喂?是横山。”父亲没表明身份,只问:“近来……好吗?”从那句话知道是父亲打来。“嗯,还过得去。”说。父亲难得会自己打电话过来,感觉他当时跟平常有些不样。问他:“怎?脚好点儿吗?”他没有回答,只在嘴里嘟囔下,随即切入正题。
“关于你妈事……”
“啊……你不用操心啦。”马上开朗地接他话。
“昨天还和她通电话呢,她好好啊。”
对于回答,父亲却说:“其实并没有……”
“是吗?”
父亲严肃语气,让开始不安。
“嗯,觉得差不多会在二十八日左右吧……”父亲清清楚楚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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