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当螃蟹慢慢吃掉,脖子被他啃得又痛又痒,说不出难受。他又慢条斯理,开始啃耳朵,这下子可要命,最怕人呵痒痒。他在耳朵底下出气,只差没笑抽过去,全身发软点力气都没有,连刀子都被他抽走。他把刀子扔到边,然后又重新啃嘴巴。
觉得有点儿不对劲,因为不知什时候,他手已经跑到衣服底下去,而且就掐在腰上,被他掐得动弹不得,情急之下大叫:“你!你!
放手!不放手叫阿渡!”
李承鄞笑着说:“那你叫啊!你哪怕把整个东宫人都叫来,也不介意,反正是你自己半夜跑到床上来。”
气得只差没晕过去,简直太太太可恨!什话到他嘴里就格外难听。什叫跑到他床上来,…………这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?
就在想恶狠狠给他刀时候,突然道劲风从帐外直插而入,电光石火瞬间,李承鄞仓促将狠狠推,被推到床脚,这才看清原来竟然是柄长剑。他因为急着要将推开,自己没能躲过去,这剑正正穿过他右胸。尖声大叫,阿渡已经冲进来,刺客拔剑又朝李承鄞刺去,阿渡刀早给,情急之下拿起桌上烛台,便朝刺客掷去。阿渡臂力得,那烛台便如长叉般带着劲风劈空而去,刺客闪避下,已经大叫起来:“快来人啊!有刺客!”
值宿羽林军破门而入,阿渡与刺客缠斗起来,寝殿外到处传来呼喝声,庭院里沸腾起来,更多人涌进来,刺客见机不妙越窗而出,阿渡跟着追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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