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废话!“将刀架在他脖子上,”把你刀给。“他往前凑凑:”你叫给你,就要给你啊?“别过……唔……”后头话全被迫吞下肚去,因为他竟然将肩膀揽,没等反应过来,又啃嘴巴!
……太过分!
这次他啃得慢条斯理,就像吃螃蟹似,见过李承鄞吃螃蟹,简直堪称绝。他吃完螃蟹所有碎壳还可以重新拼出只螃蟹来,简直比中原姑娘拿细丝绣花功夫还要厉害。拿着刀在他背后直比划,就是狠不下心插他刀。倒不是怕别,就是怕打仗,阿爹老,若是再跟中原打仗,阿爹只怕赢不,西凉也只怕赢不。忍……忍……他啃会儿嘴巴,终于放开,还没松口气,结果他又开始啃脖子,完完,他定是打算真
,但他依旧恭敬地立在那里,似乎丝毫没有看到白眼。也只好转过身来,依着他指正确路走去。
终于到李承鄞寝殿之外,命令阿渡:“你守在门口,不要让任何人进来。”
阿渡点点头,做个手势,明白她意思是叫放心。
进寝殿,值夜宫娥还没有睡,她们在灯下拼字谜玩,悄悄地从她们身后蹑手蹑脚走过,没人发现。溜进内殿。
内殿角落里点着灯,影影绰绰烛光朦胧印在帐幔之上,像是水波般轻轻漾动。屏息静气悄悄走到床前,慢慢掀起帐子,小心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突然“呼”声,本能地将脸偏,寒风紧贴着脸掠过,那劲道刮得脸颊隐隐生疼。还没等叫出声来,天旋地转,已经被牢牢按在床上,道冰冷锋刃紧贴着喉咙,只怕下刻这东西就会割开喉管,吓得起身鸡皮疙瘩。
看着李承鄞,黑暗中他脸庞有种异样刚毅,简直完全像另外个人似。他紧紧盯着眼睛,做梦也没想过李承鄞会随身带着刀,连睡在床上也会这样警醒。
是你?“李承鄞收起刀子,整个人似乎又变回熟悉那个样子,懒洋洋地问:”你大半夜跑到这里来,干什?“呃……不干什。”总不能说是来把他绑成大粽子狠揍顿出气然后以报陷害之仇吧。
他似笑非笑,瞥眼:“哦,知道,你是想,所以来瞧瞧,对不对?”
这气,马上想起来他是怎用鸳鸯绦来陷害,害得被皇后骂,还要抄书。抄书!最讨厌抄书!“刷”下子就拔出藏在衣下刀,咬牙切齿:“你猜对,可想你!”
他丝毫没有惧色,反倒低声笑起来:“原来你们西凉女人,都是拿刀子想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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