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不是吃。”
舒琴终于回头看他眼,诧异地问:“你今天怎这冲啊?被人打心情不好?
聂宇晟叹口气,舒琴这才看到他手上纱布,问:“这也是病人家属打?拿什东西打?”
“没什,自己不小心弄伤。”
舒琴看看他无精打采样子,问:“都快两点,你吃饭没有?”
吃饭?好像他连昨天都没有吃饭……怪不得什精神都没有,但是真没有胃口。昨天谈静走后,他枯坐半晌,又正好遇上黄昏时分雷阵雨,他懒得出去,连晚饭都没有吃。后来半夜去医院,又遇上谈静,折腾大半夜,今天早上从医院回来,倒头就睡,吃饭,他真忘记。
“没吃过?怪不得你脸色这难看。”舒琴站起来走到开放式厨房,“给你弄点吃,冰箱里有什?”
手术台上再出点什意外,那个无赖还不把责任全推到医院身上?不做,无限期推迟。CM公司项目另外选人!”他又指指聂宇晟,“你这两天做不手术,正好,就干这事,好好重新挑个合适病人,要是再出什妖蛾子,看不剥你皮!”
聂宇晟再次被赶回家,他是打车回去,因为手疼开不车,也因为实在是精神疲劳。他回家就睡觉,睡得昏天黑地才被门铃声吵醒,看显示屏,竟然是舒琴。
他把门打开,问:“你怎过来?”
今天周二,舒琴应该是在上班。她说:“陪上司去医院看同事,就是那位盛经理,顺便去看看伯父,说你两天都没有过去,伯父怕你出什事,就打个电话去你们病房,结果人家告诉说,你被人打。”她仔细看看聂宇晟脸,“真被人打?下巴还青着呢!现在病人家属怎都这个德性,动不动就打医护人员?”
聂宇晟撇开话题,问:“爸怎样?”
冰箱里还有鸡蛋和牛奶,舒琴看看牛奶已经过期,随手扔进垃圾桶,说:“给你煮碗面得,对,你窗台上那碟豆芽呢?”
“干什?”
“跟鸡蛋炒炒,当哨子,哨子面。”
聂宇晟动不动,脸色阴沉:“那豆芽不是吃。”
“那你天天在窗台上放碟豆子生芽,净化空气?”
“放心吧,没把你光荣负伤事告诉他。他状态不错,就是担心你。说下礼拜要去香港开会,希望你起过去。”
“走不开,医院事情多。”
“肿瘤曹主任说,伯父这种情况,最好在飞机上有医护人员随行,说就叫你去得,肿瘤那边也忙,抽不出人手来。”
“那叫他跟主任说。”
舒琴又气又好笑:“跟谁赌气呢?大少爷,那是你亲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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