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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(6 / 23)

颤抖手握着根“钻蓝”牌火柴。麦卡蒂指着他,上方那双冰冷眼睛让手指看起来像枪管。

“如果你在这儿点上那臭烘烘玩意儿,”他说,“就叫乔把它从你嘴里拽出来,把烟草倒进你裤子。所以除非你想让屁股冒着烟离开房子,劝你……”

“您怎,麦卡蒂先生?”“老爹”低声地说,“这些照片不是刚出来就有画面,您亲眼看到它们显影过程啊!”

“这种感光乳剂,任何个有十二美元化学玩具孩子都能做出来。”麦卡蒂冷冷地说,“这不是拍立得公司用那种触媒定影剂,但很接近。你把拍立得照片曝光……或者用电影胶片做好,如果你是这话……然后你把它们拿到个标准暗房,涂上些黏稠东西。当它们干,你把相片装好。相片刚从拍立得里出来时候,看起来就像还没有开始显影拍立得照片。纯灰色,白色边框。然后光线照射到自制乳剂上,产生化学变化,然后蒸发,接着照片呈现出你自己几个小时、几天或几周前拍照片。乔?”

“老爹”还没来得及说什,他胳膊就被抓住,他与其说是从有着玻璃墙宽敞起居室走出去,不如说是被推搡出去。反正他也不会说什,优秀商人必须知道这时候要是还多嘴,肯定会被揍顿。但“老爹”很想转头喊:随便来个染头发蠢女人,从《命运》杂志那儿订购个水晶球,然后弄本书或盏灯或页乐谱飘过黑暗房间,你就相信她们把戏然后买堆垃圾,但给你台能拍到另个世界相机,你却把丢出去!你真是个疯帽!没错,操你妈!有是人要买这台相机!

确实还有其他人要买。

十月五日,“老爹”坐上他那辆保养得很好车,开去波特兰见普斯姐妹。

普斯姐妹是生活在波特兰同卵双胞胎,大约有八十岁,但看起来比英国巨石阵还要古老。她们会高兴地告诉你,她们从十七岁起就根接根地抽骆驼牌香烟。尽管每天抽六包烟,但她们从不咳嗽。她们离开殖民时期红砖宅邸时,会坐像灵车样散发着阴郁光芒九五八年林肯大陆车。驾驶这辆车位黑人妇女,只比普斯姐妹们小点点。这个女司机可能是个哑巴,但情况也可能更加特别:那就是上帝造她时候,她就是沉默寡言。“老爹”不确定这件事,他从来没有问过。他和这两个老太太打交道近三十年,在此期间,这位黑人女士直和她们在起,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开车,有时是洗车,有时修剪草坪或房子周围篱笆,有时会走到街角邮筒处,手里拿起只有上帝才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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