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嘴，那个小小
声音在他脑海里低声说。莫特安静
下来。
时间，他脑子里和他脑子外两个世界都完全沉默。
过会儿，那细小声音又轻声问道：你为什
这样做，莫特？你为什要精心策划这整个杀人事件？舒特直说他想要个故事，但舒特这个人不存在。你想要什，莫特？你为什要创造约翰·舒特？
接着，从外面传来辆汽车驶过车道声音。莫特看看表，发现时间已经是正午。股胜利和解脱感觉像窜上烟囱火焰样窜遍他全身。他有那本杂志，但仍然没有证据，这无关紧要。舒特是否会杀他并不重要。只要知道舒特是真实存在，而他不
书房里去找百科全书，匆忙中被散落在地上堆乱七八糟书页绊下，几乎摔倒在地。他抽出M卷，终于找到密西西比词条。他用颤抖手指顺着那张城镇列表往下看——它占据整整页——他抱着线希望。
但他白找。
这里没有德尔拉古或密西西比州德尔拉古。
他想到去找珀金斯堡，舒特曾告诉他，在这个小镇上，他在上车前买本平装版《人人都投币》。莫特干脆把百科全书关上。何苦呢？密西西比州或许有个珀金斯堡，但就算有，也毫无意义。
莫特遇到约翰·金特纳那门课任课老师，那个小说家，就叫小理查德·珀金斯。这就是这个名字由来。
对，但
什都不记得，那怎……？
哦，莫特，那细小声音悲哀地说，你病得很重，你现在是个重病缠身人。
“不相信。”他又说遍，他被自己微弱无力声音吓坏，但还有什别选择呢？他难道没有想过吗？这切仿佛他是在睡梦中做事，到不可挽回地步？
你杀两个人，那个小声音低声说。你杀汤姆是因为他知道那天只有你人，你杀格雷格是为不让他知道。如果你只杀汤姆，格雷格会报警。你不想那样，也不能允许那样。直到你讲这个可怕故事全部结束之前，都不行。你昨天起床时候身体很酸痛，又僵又痛。但这不仅仅是因为撞坏浴室门和淋浴间，对吧？你比那忙多。你要处理汤姆和格雷格。你说对，车是怎开来开去……但你是路小跑回到汤姆家去取别克车那个人，是你假装汤姆打电话给桑尼·特罗茨。刚从密西西比来外人是不会知道桑尼有点聋，但你知道。你杀他们，莫特，你杀那些人！
“不承认是干！”他尖叫起来，“这都只是他计划部分！这都只是他小伎俩部分！他心理小伎俩！不相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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