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恩·加夫尼说：“
猜你用小提琴砸那个家伙
时候，肯定把小提琴弄伤
。听起来好像里面塞满棉球。”
“没有。”阿尔伯特慢慢地说，“小提琴完全没问题。可以通过它给感觉，以及手指下琴弦动作来判断……但还有
些其他东西。过来，加夫尼先生。”加夫尼走过来，站在阿尔伯特旁边。“现在你尽可能靠近小提琴。不用……不用这
近，琴弓会戳到你眼睛。就在那儿。刚刚好。再听遍。”
阿尔伯特开始演奏起来，心里也跟着唱，他每次演奏这首虽然老土但却永远欢快音乐时都
后面墙上有盏应急灯，它就像头顶上灯样死气沉沉。“那是电池供电。”尼克接着说，“停电时，光敏螺线管会启动它。这里光线够暗，可以让那东西启动，但它没有启动。这意味着要是螺线管电路故障，要是电池没电。”
鲍勃·詹金斯说：“怀疑两者都有。”他慢慢地走向餐厅门口，向外看看，“们发现自己生活在个看似完整、秩序井然世界，但同时这个世界似乎也已几近枯竭。碳酸饮料没气。食物没有味道。空气没有气味。们仍然散发着气味——比如，能闻到劳蕾尔香水和机长须后水……但其他东西似乎都失去味道。”
阿尔伯特拿起只盛着啤酒杯子，深深地吸口。有股气味，他断定，但非常、非常微弱，就像压在书页间多年花瓣会散发出遥远香味记忆。
“声音也是如此。”鲍勃继续说，“感觉是单调而且维，完全没有共鸣。”
劳蕾尔想起她高跟鞋在水泥地上发出无精打采咚咚声，还记起在恩格尔机长用手握成喇叭状，往自动扶梯上方喊图米先生时候，并没有听到回声。
“阿尔伯特，能请你用你小提琴拉点东西吗？”鲍勃问。
阿尔伯特瞥眼贝萨妮。她微笑着点点头。
“好吧。当然。事实上，有点好奇它在那……之后听起来如何。”他瞥眼克雷格·图米，“你知道。”
他打开琴盒，手指碰到打伤克雷格盒锁时做个鬼脸，然后抽出他小提琴。他轻轻抚摸下，然后用右手拿起琴弓，把小提琴塞到下巴底下。他那样站会儿，思考着在这个电话不响、狗都不叫奇怪新世界里，什样音乐才是合适呢？拉尔夫·沃恩·威廉姆斯吗？斯特拉文斯基？莫扎特吗？也许德沃夏克？不。都不合适。突然灵感来，他开始演奏《在铁路上工作》这首歌中“有人在厨房里陪着黛娜……”这部分。
演奏到半时，琴弓颤抖着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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