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陶然也忍不住笑，别别扭扭还要强装高傲地说
句：“嗯。”
下
秒，顾繁个激动，手劲儿没控制住，云南白药喷雾直接对着陆总
膝盖发起猛攻，凉飕飕喷雾瞬间让陆陶然提神醒脑倒吸口凉气。
“顾繁！你有毛病啊！”陆陶然拍他下，“扣绩效！”
顾繁笑着抓住他手腕不让他打自己，连连点头说：“行行行，扣绩效。”
两人看向对方，在这个膝盖冰凉夜晚，爱情小树苗死灰复燃。
注意呢？难道这就是“失去才懂得珍惜”？以后听不到，所以才格外动听？
“
觉得你是不是误会什
？”
“什？”顾繁疑惑地看向他。
陆陶然清清嗓子，对他说：“身为私人助理，这些活儿不应该你来做吗？干嘛要推锅给保姆阿姨？人家那大年纪，你好意思吗？”
顾繁愣：“可是陆总，马上就要走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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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？你走哪儿去？想旷工啊？小心扣你绩效不给你发年终奖！”
顾繁听得怔住，几秒钟后突然喜笑颜开。
“陆总，你意思是不会被辞退？”
“你又没犯事儿，为什要辞退你？”陆陶然装腔作势地说，“还是说你背着做什对不起事准备跑路？”
“没有没有！”顾繁笑着问，“那可以继续留下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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