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繁笑,心说:恶鬼没有,色鬼倒是有个。
不久前,色鬼是看见顾繁腹肌就差点儿流口水陆陶然,如今,色鬼是望着陆陶然心跳不已顾繁。
俩人都不是什心思单纯家伙,但又都是有色心没色胆怂包。
顾繁说:“你怎还不死心啊?”
其实陆陶然心已经死,死在那个假大师紧闭家门口,可他不是好面子,总想在助理面前扳回城。
“不像,觉得你缺。”
“行,你说什就是什。”
妈,这是情话吧?陆陶然心里小鹿又开始撒丫子狂奔,如果当年上学时候他能有小鹿这运动细胞,也不至于体测差点不达标。
陆陶然突然嫉妒起心里那只小鹿来。
“在想什?”顾繁刚才激动,失手往陆陶然膝盖上喷太多云南白药,这会儿小心翼翼地给人擦擦,明明是挺正常点儿事,但现在在思想不纯顾繁看来,他们俩做什都微妙。
顾繁曾经对自己说:搞钱才是要紧事,做人不能恋爱脑。
然而,当他没头没脑地陷入爱情时,彻底把当初对自己说过话给忘个干二净。
不就是绩效,扣呗,钱没再赚,有什大不。
他笑着看陆陶然,生生把纯情小陆总看得脸红心跳。
快三十岁人,还是个青年才俊,照理说不应该怕被别人盯着看,陆陶然应该做是脸吊相地看回去,俩人熬鹰样,看谁先撑不住。
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”
“这话不是说这事儿吧?”
陆陶然瞥他眼:“你不懂!”
顾繁看着他嘴犟样子也觉得可爱,这算是完犊子。
“行,那你琢磨着,什时候又想被
客厅灯光是昏黄橘色,挺温馨,他俩气氛是暧昧绯红,挺那个。
顾繁手心冒汗,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再说点儿什,比如:陆总,你别动不动就脸红,这样搞得很心动。
但他又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说,现在就说话,是不是有点儿太突然太草率?
谈恋爱是可以这冲动吗?
“在想……”陆陶然思忖片刻,开始胡说八道,“明天是不是应该再找别大师看看,万家里真有鬼呢?”
可惜,小陆总这人在这种时候向来没什出息,冷酷霸总人设彻底在助理面前坍塌。
顾繁体验把什叫“心花怒放”,什叫“欣喜若狂”,人在过度兴奋时候,这嘴角笑吧他就控制不住。
陆陶然瞄他:“都扣绩效你怎还这开心?缺心眼儿吧?”
顾繁强忍笑意,但这笑意还是顺着眼角眉梢往外喷射,实在没办法。
“还行,”顾繁说,“不是很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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