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”周映然,“今晚这顿是程哥做,他醒酒之后说你今天刚来,休息休息,他替你。”
感激地看向程老板。
他这个老板,虽然看起来整天迷迷瞪瞪,但人应该还不错。
当时是这想。
不过很久之后才知道,其实这顿饭是凌野做,那句“休息休息,替他”也是他说。
凌野扭头看看,拉过椅子琢磨半天自己该坐哪儿。
他旁边,不坐。
他对面,更不坐。
不想挨着他,也不想看着他。
“是吗?”凌野说,“以为就只是影响精子形成呢。”
看见院子里桌上摆着饭菜。
正经八百饭菜,不是中午那种糊弄方便面。
这时候,菜已经都端上来,电饭煲就在旁边放着。
个男人在门外背对着们抽烟,周映蹲在门口逗猫,程老板回头看眼问:“不好意思,你哪位?”
好家伙,真是喝断片。
做好事不留名。
这小子挺行。
翻个白眼,又给这人贴上“低俗”标签。
周映他们都过来,五个人起吃晚饭。
问周映:“值日那事儿到底真假?”
“真啊。”周映说。
“那今天晚上……”
周映跟他说就是陈醒,今天新来住客。
程老板从柜子里拿瓶酒,过来笑着问说:“来杯?”
“不谢谢。”
当视线再扫描到另个人时候,那个叫凌野正滩烂泥样懒洋洋地坐在桌边椅子上,还翘着该死二郎腿。
说:“常跷二郎腿会得血栓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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