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点病都没有,”他继续说。“只要有天找到事,就会重新工作起来。现在有几件事都在接头,希望不久能够敲敲定。嘘,回国去真是开心。”
格雷完全出于好意,可是,他讲那些话也许不大策略;因为照想法,拉里用来治愈索菲酗酒痼疾,可能用是治愈格雷同暗示术(在看,就是这个法子)。
“你现在点不发头痛吗,格雷?”艾略特问。
“三个月来从没有发过;如果感到它要发作,就立刻抓着护身符,就好。”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拉里给他那块古钱。“这是无价之宝。”
午饭已毕,上咖啡。管酒侍役过来问要不要来点甜酒[注]。们全拒绝,只有格雷说他要杯白兰地。瓶子拿来时,艾略特坚持要看看是什牌子。
说。“自己只喝矿泉水,但是,不能容忍别人喝次等酒。”
他跟管酒侍役阿尔勃特是老朋友。经过热烈讨论后,两人决定应当叫什酒请客人喝。然后他转向索菲。
“你们预备上哪儿去度蜜月,亲爱?”
他瞧她衣服眼,眉毛几乎令人觉察不到地抬下,使看出他对这件衣服看不上眼。
“们预备去希腊。”
“行,认为可以喝。对你没有害处。”
“您来小杯吗?”侍役问。
“唉,现在是禁酒。”
艾略特详详细细告诉侍役,自己腰子有毛
“想去希腊总有十年,”拉里说,“可是,不知道什缘故,总是去不成。”
“这个季节应当是风光最好时候,”伊莎贝儿说,表示很起劲。
她记得,也记得,当初拉里要跟她结婚时,提议带她去就是希腊。对拉里说来,去希腊度蜜月好象已经成为固定。
谈话进行得并不怎样容易,如果不是亏伊莎贝儿,这个主人就会觉得事情很难办。她表现得非常之好。只要讲话有中断危险,而在开动脑筋想找个新话题来谈时,她就插进些轻松话。这使很感激。索菲简直不大开口,只在有人跟她谈话时,方才勉强讲几句。她神气索然。你会说这个人已经是个半死人;肚子里在盘算拉里是不是约束她过头,使她简直受不。猜想她不但酗酒,而且吸d;这倘然属实,下子把这些戒掉准会使她人垮掉。有时候,瞥见他们相互对看眼。拉里神情含有温存和鼓励,索菲神气带有恳求,使人感到恻然。
格雷天性忠厚,可能本能地觉察到猜测情况,所以跟索菲谈起拉里怎样治好那个使他成为废人头痛病,接着又告诉她他是怎样离不开拉里,感激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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