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不等他作出反应,忍着剧痛,颤颤将手举高,厉喝:“朕,此生不负魑王,以血为证。”
四下片惊声,那老兵亦当场愣住,连乌顿也满脸愕然。
萧独将荆棘王冠戴到头上,把鲜血淋漓手捏紧,瞳孔缩得极小,心里恐慌极,生怕他去问那老兵,好不容易对重新建立信任便在夕之间支离破碎。
“列阵!启程!”
他低吼声,伸手拉,把战车铁板放下来,掏出药瓶为上药。他上得太急,手都是抖,盖子拔几下才拔开,将伤指整个塞进药瓶里去,咬牙切齿:“萧翎,你做什总是对自己这狠?你想让信你,句话便够!”
“不够。”还想着那个老兵,魂不附体,“怎都不够。”
他手扣住后颈,抵着额头:“早就知道当年是你下令,当初,就是卑鄙地想利用你愧疚,好让你觉得,你欠,想弥补!这样,就可以……趁虚而入。”
他声音从齿缝里地迸出来,滚烫液体淌在手背上。
从惊愕中回过味来,如释重负,小指也便不是那疼。抵着他额头,哂道:“哭什,你当你还是小孩啊。叫外边人知晓,他们大王哭鼻子,不知,会不会笑掉大牙。”
他吸吸鼻子:“萧翎,怎喜欢你才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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