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别说，对于老
辈艺人讲究
那些规矩，他还真不是太懂。
不过很快，他就回过味来，赶紧拦住正要去敲门王怀宇，“王哥，
怎
听你话口不大对呢？不是说老先生要见见？他到底是准备……”说到这里，李谦自己愣
愣，脑子里有个弯儿，带着特效音似，咻下就转过来！
然后，他吃惊地瞪着王怀宇，还特意压低嗓门，道：“不会是老爷子自己要……”
王怀宇得意地拍拍李谦肩膀，也压低嗓门，“你跟走就是！天赐良机呀，昨儿透露是你想拜师学艺，老爷子居然有点心动，好像他很解你似……嗨，谦，你放心，哥哥不会坑你！走！”
说完，他就径直跑过去按响门铃。
中间也就隔天，王怀宇就给李谦打来电话：他要拜师学戏事儿，十有八九是成！
只是程云山老先生要求先见见李谦。
于是两人约好，第二天上午，在李谦小区门口碰面，临动身之前，李谦问：“第次去人家家里拜访，是不是得拎点什像模像样东西？”
王怀宇哈哈笑，道：“这你就别管，都替你买好。那老爷子胃口，早都替你打听清楚。你就跟着走就行。”
看他脸上洋溢那股子喜气，李谦都有点纳闷想问问他昨天去都跟人家说什，人家又答应什，怎就至于高兴成这样。
片刻之后，有个看上去就像是保姆打扮中年女人打开门，往外看眼，见是王怀宇，就笑道：“是王先生来？程老正等着您呢，刚才还念叨您上午
不过看王怀宇架势，时间打得挺急，他也就没有开口问，只是开车跟在王怀宇车后头，两人往城西北去。
过北四环，王怀宇带路开进片别墅区，在门口登记过之后，两人车子这才顺利地开进去。然后，王怀宇熟门熟路地带着李谦，开到座三层高小别墅前。
俩人都停好车子下来，王怀宇这才打开后备箱——原来他帮李谦预备下礼品，居然套文房四宝，外加兜子水果。
王怀宇把水果塞给李谦，自己则抱起文房四宝，笑着道：“你拎着水果，这是头遭上门，合适！老爷子呢，喜欢写字儿、画画儿，这里是早几年淘换来套四宝，正好给他。但是呢，得替你拿着，是东西在，就等于告诉老人家，咱们这是诚心拜师来，二呢，东西又不在你手里，表示咱们很谦逊，得等老爷子允准，才敢把东西送出去……老爷子这人，脾性大，刚强，好面子，这手啊，还是老师教给，对付他，正管用！”
李谦听得愣阵子，才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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