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谦点头笑笑。但旋即，他扭头也凑过去，说：“
突然想学学京戏，你有熟悉
路子不？”
曹霑听得愣
下，扭头审视李谦片刻，“学京戏？”
李谦点头，笑着凑过去，说：“其实早就想学，不过直哪有那
空闲时间啊，反倒是现在，觉得什事儿都差不多落稳，正好时半刻又没法回学校，就想抽时间学学，你人面熟，帮介绍个老师啊？”
曹霑微愣地点点头，旋即却伸手指坐在他那边王怀宇，道：“人面再熟，在这上头，都不如老王，待会儿散戏，你问他，他有好路子。”
于是李谦就不再说话，坐正继续听戏。
顺天京剧院。
今天戏是《武家坡》。
顺天京剧院第剧场，没有所谓包间、雅座，有尽是如正常剧场模样联排座椅，不过座椅倒是很舒服。
戏是早就听熟，不过唱得人不同，情韵也就另是番滋味。
今天周三，所以按照惯例，顺天京剧院几场挑大梁戏，都是国家京剧院下来角儿跟顺天京剧院这边搭戏——当然，据王怀宇和曹霑说，顺天京剧院和国家京剧院之间，向来都是难分高下，并不是说国家京剧院级别更高等就有更好演员。
倒是旁边王靖露有点好奇，就扭头小声问两句，李谦把自己想学京戏事儿跟她说，王靖露也有点吃惊，最终话题传到褚冰冰耳朵里，她摇摇头，副诡异表情，跟王靖露咬耳朵，“他们这帮人，可真行！真能折腾！”
王靖露笑笑。
……
等到散戏，大家往外走工夫，曹霑就把李谦想学戏事儿跟王怀宇
因为唱京戏和别不样，这是个极度讲究传承有序行当，而近几十年来，京戏头牌名角儿，反倒是集中在顺天京剧院更多，他们弟子和传承，当然就是顺天京剧院。只是这些年来，国家京剧院不断挖人，这才把场面慢慢撑起来。
今天这出戏，唱老生据说是顺天京剧院近些年崛起名角之，而唱青衣，也就是饰演王宝钏，则是国家京剧院过来串戏。进来之前看牌子，很漂亮很大气个女演员，好像是叫程素瓶。
按说这样搭配，老生那边肯定应该戏更好，事实上，他戏也确是很好，腔韵，丝丝入扣，嗓子匀称、扎实，起高腔浑不费力、飘飘忽忽就上去。但《武家坡》最著名那段西皮流水“那苏龙魏虎为媒证”，女声铿锵，竟是丝毫不落下风，倒是让人不得不赞。
板落下，座无虚席第剧场内轰天彩起。
曹霑脸享受，扭头跟李谦说：“这个，要不三年，准儿大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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