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送别》这首歌,不熟悉普通歌迷或许为以为它是上下阕格式,其实不是,它是上下上共三阕,也就是说,在上下阕之后,还有段对上阕“长亭外,古道边”那段重复,从而形成种回环往复感觉,加倍凸显出长亭、古道、芳草、晚风、柳、笛声、夕阳、山等这系列意象,形成种以哀景写哀情,再以哀情衬哀景感情递进。
声声递悲,字字皆情。
李谦根据五个女孩子不同声线,为她们分派不同段落——没办法,《让们荡起双桨》是主要给孩子们听,大合唱方式已经足够,但《莫斯科郊外晚上》和《送别》,却是注定要引来无数挑剔目光,如果干脆继续采用合唱,那不只是五行吾素,就连他这个监制都会被人批到狗血喷头!
而且,那
开家时候是什样子吗?自己是什样子?爸妈是什模样?你们是不是还记得妈妈给装好被罩和枕巾分别是什颜色?床头上那只小熊、或者小狗、或者是只缝得很丑小鳄鱼?”
“你们刚刚过完假期从家里回来,那平常呢?当你们回不去时候,是不是偶尔回想起妈妈为你们做某道菜?当你们遇到困难,遇到烦心事,当你们个人委屈地掉泪时候,是不是会想起些什?”
“还有、还有……你们还记不记得从窗口往下看,能看到那些花坛?还有花坛边跑着、笑着、闹着孩子?你们还记不记得自己从小到大待过那些学校,还记不记得每年暑假后开学时那操场上长起来大片大片杂草?”
“你们肯定都有自己好朋友,从小玩到大铁哥们、闺蜜,那,你们还记不得记得当你们即将离开家之前,你们好朋友都说过什?你们是不是也起喝醉过?那到现在,你们有多久没见?再见他们,你们还能回想起当初那个傻乎乎年纪里做过那些傻傻事情吗?……OK,看到有人眼圈开始红,那现在,回想它,抓住它,唱出来!”
……
录制第部分五首歌,李谦带着五行吾素录大约不到二十天。
录制第二部分三首歌,他们用大概是十六天。
但等到录制《送别》,光是反复锤炼她们气息,反复调动她们感情,李谦就花去足足十四天!
不过好处就是,等到再次走进录音室,效果立马就显现出来。
当几个女孩子,而且还是几个刚刚二十出头女孩子,用那种年轻女孩子特有清亮、单纯嗓音,不急不缓地唱着“长亭外,古道边”时候,不知不觉,站在录音室那透明玻璃墙外李谦,就找到那种鼻酸眼涩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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