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
“文怡直以为是在动物身上做试验。”苏晏非常冷静地把袖子扣回去,“但其实在动物身上哪里有在人身上做准确。和他身上有相似基因,体型什也相似……啊,你不要这个表情,为人父母嘛,这是应该做,别人爹妈还凶得多呢,肾啊肝啊什不也说捐就捐吗?而且——你听说过吧,是为什出生——从出生开始就做这个,早习惯。但只有,缺乏对照组,有时候就……”
“要试试。”向东忽然说。
“拒绝。”苏晏回答得非常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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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晏愣。
随即摁摁额角:“这种时候倒和你爹超像呢……”又说“你等等”。
离开会儿又回来,身上带着淡淡烟味:“你想知道,告诉你也没关系——确没那简单。不过,理由比人性测试更丧心病狂。”说着他笑下。
向东追问:“是什?”
“人体实验。”苏晏回答。
辈小辈,”苏晏打断他,“做错就是做错——何况管厉建国也叫二三十年爸爸,四舍五入们可以算是兄弟。”
不不不。
那个什。
这个不能有。
“总之情况大概就是这样,”苏晏倒没觉得自己放个超级大炸弹,自顾自往下说,“文怡现在情况,暂时不能把他交给别人。你想来探望他,随时都能来。尽量集中在这段时间吧——过阵子说不定会把他转移到国外更好治疗机构去……”
注:苏晏小时候是为给他经常生病哥哥捐血+做对照体才出生
“哈?”
——如果说人性测验只是愚蠢和自负,那这已经是踩过底线反人类反社会行为。厉向东简直震惊苏晏居然会把这四个字说出来。
苏晏却不为所动:“你知道文怡现在用,对抗药物是哪里来吗?”
向东脑子转不过来,没办法回答。
苏晏把西服外套脱下半边,解开衬衫扣子把袖子挽起来——臂弯里排细密针孔:“是血清。”
“苏伯父,”向东忽然想到什,插嘴道,“恕直言,人性测试是个最愚蠢主意。但您早上提议——就是想让用药那个,不只是人性测试那简单吧?”
“这件事不会再提,忘掉它吧。”苏晏说。
“是为文怡吧?”向东不依不饶,“如果是为文怡好事情,请告诉,不要把排除在外——他也定想让知道。”
“觉得并不。”苏晏拒绝得很果断,“让你知道,大概们家就要上演父子反目伦理大戏。”
“那不就更应该知道吗?”厉向东说着,向前逼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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