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敢,你怎敢!”
文寅继续老神自在地吃着花生米,
而他先前问那句话,还直在李英莲耳边环绕,字字刺痛耳膜:
“李公公,你是太子爷派来给靖南侯孩子庆贺,那,陛下是不是也派人来?”
李英莲砸吧着嘴,下意识地问道:
“为何?”
熟料,文寅下句话,却直接吓得李英莲手中酒杯摔落在地上,砸个粉碎,同时门外放风大汉闻声马上推开门冲进来。
“出去,出去!”
李英莲马上指着门口尖声道。
同样是见不得光事儿,多多少少,也接触过密谍司人。
他们许是看们是咱主子爷人,外加们也从未做过过火事,所以大体都睁只眼闭只眼。
但说句心里话,都说乾国银甲卫多无孔不入,但咱大燕密谍司,也绝不是什等闲。
就说那位侯爵夫人吧,她要不是怀孕,这次靖南侯出征雪原,她定然是会跟着起去。
这样子个女人,你说她会因为丈夫远征在外,因为做个噩梦而魂不守舍?
大汉愣下,行礼,又退出客房,同时将房门给再度关闭。
李英莲左手抚摸着自己胸口,整个人不是坐在椅子上,而是蹲在地上,
他抬着头,
瞪着文寅这老头,
小声且沙哑地质问道:
然后傻乎乎地去天虎山求道上香保平安?
她难道不知靖南侯在外面有多少仇人?
别不谈,就光光是在这三晋大地上,想杀靖南侯人,数都数不清都!”
李英莲边听边小口嘬着酒;
“这问题关键,在咱们这位靖南侯夫人,为何会离开戒备森严侯府,去那天虎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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