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什善恶到头终有报,苍天有眼,都是忽悠人鬼东西。”
文寅听这话,身子往椅子上靠靠,道:
“你啊你,确实是在宫内待久,人脑子,就有点儿不对劲。”
“咋?”
“什天降雷霆,自然是假得不能再假事儿,你居然去想这个。”
毕竟谁也不知道靖南侯这次出征得多久能归,总不至于直瞎等着,谁成想,居然就出这档子事儿。”
“你可知出事儿地方在哪儿?”
“天虎山山道上,这历天城里百姓,可都在传着呢,那天据说闹出动静不小。”
“百姓传话,往往不能信太多,这历天城百姓可都传着靖南侯因杀戮过度,报应落在其妻、子身上,
说其妻待产时做噩梦,想去天虎山道观里为侯爷祈福,谁成想回来时,道祖降下雷霆,将其劈死。
都是认,那就是孝顺,主子爷和皇后娘娘之间关系,那是真正儿。
你说,这事儿之后,咱主子爷对他这位舅舅,抛开日后继承大位所需,可还会剩下半点亲情?
嘿嘿,甚至说千道万,那田老爷子可也是主子爷亲外公,靖南侯个连自己爹娘都能下狠手屠戮人,也就咱当今陛下敢用他,日后等咱主子爷登机,呵呵。”
李英莲慢慢闭上眼。
“行,知道你在宫里待着,规矩多,也大,这些话,你听着心里不舒服,成,咱就不说这个。
“那杂家该去想什?”
“去想想,靖南侯夫人,除他是侯爷女人以外,她还有个什身份!”
李英莲面容顿时滞。
文寅继续给自己嘴里送着花生,同时缓缓道:
“这些年,帮着太子爷在见不得光地方招揽些江湖人士做些
到最后,再来个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做个批注。”
李英莲笑笑,道:
“打探来,也是这个说法。”
“你信?”
“自是不信,宫中那位老太爷曾对俺们说过,他修行辈子,连老天爷个屁都没听见。
就说说靖南侯夫人事儿吧,你也来历天城有段日子,可曾见过靖南侯夫人?”
李英莲睁开眼,摇摇头,“靖南侯夫人住在侯府深处,守备森严,且靖南侯在出征前留过令,侯府自他回来前,不再见客。
莫说是奉太子爷命,就算是他魏忠河带着皇命来,他也进不去这侯府你信不信?”
“信,信,他靖南侯,也确实是有谁面子都不卖资格。”
“所以,杂家入城以来,直在城外驿站里住着,未曾见过那位侯爵夫人,本想等等,等生产后,再替太子爷将礼单送上去,拿个回条儿回去,也算能够交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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