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嘴!”爱伦·坡怒不可遏,“不要诬蔑母亲!”
埃勒里吹声口哨,闭上嘴。爱伦·坡握紧双拳低下头,忽然“扑哧”声笑出来。
“你想说是个精神病吗?这个想法太短路。”爱伦·坡像变个人似怒目圆睁,恶狠狠地瞪着埃勒里和范,“跟你们说,你们两个也都有动机。”
“呵呵,洗耳恭听。”
“首先是范。你父母和妹妹在你上中学时候被强盗杀死,所以在你看来,们这些以凶杀案为乐趣学生都很可恶,没错吧
“不是。啊……啊,这样说你们也不会相信。”
“当然不会无条件地相信你。和范样,觉得你嫌疑最大。”
“为什?为什嫌疑最大?”
“动机。”
“动机?什动机?为什要杀害四名同伴?埃勒里,你给解释清楚!”
样。”
“什?”
“今天颜色更鲜艳,看起来根本不像死人嘴唇,那种感觉难以名状……”范结结巴巴地说,“昨天和前天,她用口红颜色更浅,那个叫玫瑰色吧?”
“啊?”埃勒里用手指敲下桌角,“也就是说她化妆包里有两支口红,其中支是玫瑰色。原来如此。只有红色那支上面事先被人下毒。大概是第或第二天,趁阿加莎毫无防备时候溜进她房间,在口红上涂毒,而她在今天早上之前没有用过这支红色口红。”
“好比是枚定时炸弹。”爱伦·坡抓着胡须,“们三个仍然机会均等。”
“你母亲,现在不是在精神病医院吗?”
听到埃勒里这句轻描淡写话,爱伦·坡当即无言以对,双手在桌子上紧握成拳,簌簌发抖。
“这是几年前事。你母亲企图杀害你家医院名患者而被捕,当时她已经精神错乱……”
“真吗,埃勒里?”范目瞪口呆,“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。”
“因为事关医院名声,你父亲摆平这件事,大概支付大笔钱给受害者。从中斡旋律师是爸爸朋友,所以略有耳闻。身为医生妻子,必须背负沉重精神负担,神经不够强韧女性可能无法胜任,比如说,唯恐心爱丈夫被患者抢走。”
“最终又是这个结论。爱伦·坡,现在讨论前提是凶手在们三个当中,可不能直都是‘都有可能’这个结论。”
“你想做什?”
“们来表决吧,少数服从多数。”埃勒里坦然地回答,“这是句玩笑话,不过还是听听各自意见吧。范,你觉得谁最可疑?”
“爱伦·坡。”范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爱伦·坡脸色陡变,他在烟灰缸里摁灭刚点燃香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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