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勒里不停抚摸瘦削下巴。“话虽如此——们先讨论阿加莎案件吧,勒鲁被杀还有很多疑点需要反复斟酌。刚才们调查过,阿加莎口红里含有氰化钾或者氰化钠,问题在于毒药是什时候被抹上去。那支口红平时应该在她房间——放在化妆包里。前天,奥希兹和卡尔被杀后,她整个人变得神经兮兮,无论什时候都锁紧房门,凶手应该根本没机会溜进她房间。阿加莎每天都用口红,她今天早上中毒身亡,说明是昨天下午到晚上这段时间口红被人动手脚。”
“埃勒里,听说。”
“什事,范?”
“觉得阿加莎今天口红颜色和平时不
里唇边浮起微笑,“在十角形建筑里,隐藏个十角形,真是匠心独运啊。”
“仅此而已吗?”
“认为是,当然,这里头可能还含有某种暗示。凶手碰巧发现这个十角形杯子,就加以利用。这应该不可能是凶手自己准备,这种东西除非特别订制,否则很难得到。大概是凶手来到角岛后偶然发现这个杯子,而们三个都有这个机会。”埃勒里把双手撑在桌上,十指交叉,“接下来,凶手等们睡着以后,悄悄溜进卡尔房间,费番劲儿切下尸体左手,扔在浴缸里。和把奥希兹左手切断样,不知道凶手这样做是出于什目。”
“阿加莎说她听到奇怪动静,大概就是凶手切断手腕时发出声响吧。”
“对啊,爱伦·坡。那个时候们都是神经过敏,凶手宁愿冒那大风险也要这样做,说明切断手腕这点有重要意义——这是个谜啊。”埃勒里眉头紧锁,“总而言之,在每起案件上,们三个都机会均等。好,接着往下说。”
“接下来是阿加莎……不,是勒鲁。”范接过话题。
“不,在那之前,凶手在地下室杀害——埃勒里未遂。前天晚上,卡尔中毒之前,提到蓝屋有地下室可能性。估计凶手因此在切断卡尔手、把塑料预告板贴在房门上以后,溜出去设置那个陷阱。卡尔中毒时候所有人都在现场,所以凶手还是们当中个。是被害者,可以排除吗?”
埃勒里打探两人反应,爱伦·坡和范对视眼,流露出“不同意”神色。
“对啊,难保那不是诡计,况且伤得也不重——好,接下来讨论今天早上勒鲁遇害。”埃勒里沉思片刻,“这件事很古怪。勒鲁被人打死在室外,之前两起案件中凶手煞费苦心地切断左手,这次却没有。感觉这里面有名堂。”
“不错,但是尽管如此,们三个仍然都有嫌疑。”爱伦·坡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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