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最清楚，不是凶手！”
阿加莎紧握双手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，浑身剧烈颤抖。
“凶手是你们之中
个！还假装监视！绝对不是凶手！”
“阿加莎！”埃勒里和爱伦·坡异口同声地叫道。
“干什
？就算你们这样监视，如果有谁吃饭中毒死
，还是会怀疑又是捣鬼！到时候你们会联合起来冤枉是凶手！”
“你看得很仔细啊。”阿加莎回过头瞪大双眼，“是个合格看守。”她冷言冷语地讽刺范，声音却绵软无力，眼窝下出现深深黑眼圈。
两个人在十角馆厨房。
借着从大厅拿过来煤油灯灯光，阿加莎正在准备晚饭，而范站在旁留心观察她每个动作；其余三人在大厅，透过敞开门不时窥探这边动静。
阿加莎显得格外忙碌，似乎试图借此把所有事驱逐出脑海。然而，因为心不在焉，她直手忙脚乱，东张西望地到处找东西。
“糖在这里，阿加莎。”
…”
“爱伦·坡，”范开口，“认为这样做反而更危险。”
“更危险？”
“如果凶手在们当中，他也会和们起搜查所有房间吧？这样来，就等于给他机会光明正大地进入别人房间。”
“范说得很对。”阿加莎表明自己意见，“不希望任何人进房间。凶手可以趁人不注意把塑料板啊什藏在别人房间里，说不定还会设置什可怕机关。”
“冷静点，阿加莎。”爱伦·坡声音铿锵有力，他向前踏出步，“谁也没打算这样做，你镇定点。”
“别靠近。”阿加莎怒视众人，步步地往后退，“不要过来。知道，你们是丘之貉，四个人串通起来杀害奥希兹和卡尔。接下来轮到？”
“阿加莎，冷静下来。”
“你们这希望是凶手，就做次凶手给你们看。
范再次开口提醒。阿加莎肩膀震，瞪起双眼睨视着范。
“不要太过分。”她拢着用头巾扎起头发，厉声叫道，“这不放心做东西，为什不吃罐头？！”
“阿加莎，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欺人太甚！”
阿加莎拿起个小碟子扔向范，碟子擦着范手臂砸在冰箱上。听到声响，大厅里三个人迅速拥进来。
“勒鲁呢？你怎认为？”爱伦·坡绷着脸问。
“更讨厌是十角馆本身。”勒鲁垂头丧气地说，“前几天谁说过，看着墙壁眼睛都要花，不光眼睛，脑子都不清醒……”
4
“你刚才把盐放在那边。”
阿加莎拿着小碟子尝尝味道后，滴溜溜地转动眼睛，范在旁客气地提醒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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