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同意吗?”
“不否认有这个可能性,但是认为在现阶段口咬定是外来者作案有失妥当。”
“哦?”埃勒里靠墙而坐,“看来爱伦·坡医生希望凶手在们内部。”
“不是希望凶手在内部,只是有所怀疑。埃勒里,提议,所有人起检查遍每个人房间。”
“检查随身物品吗?”
“谢谢医生。咦,你去哪里?”
“有件事要确认下。”
爱伦·坡大步穿过大厅,走出通向入口大门,但不到分钟就回来。
“果然和想样。对不起——”爱伦·坡愁眉不展地向埃勒里道歉。
“怎?”
“没什大碍,头部没受伤。”爱伦·坡边为埃勒里右脚确诊边说道,“只是轻微挫伤和擦伤,冷敷个晚上就好。你这家伙真走运,倒霉话说不定连命都丢。”
“当时马上抱住头。”埃勒里咬紧嘴唇,“太丢人,应该反省自己轻率,轻易落入对方圈套。”
行五人回到十角馆。
埃勒里靠墙而坐,伸出双腿接受爱伦·坡诊断。其余三人顾不上落座,忧心忡忡地站在旁。
“们应该从里面用绳子闩上大门,特别是太阳下山后,千万不要出门,有人想暗算们。”
“没错。凶手身边应该有另外套预告杀人塑料板、奥希兹左手和刀具,说不定还有毒药剩下来。”
“你提议很有道理。不过,爱伦·坡,假如你是凶手,会把可疑物品放在自己房间里吗?如果有心藏起来,更安全地方多是。”
“可是,检查下…
“刚才天蚕丝,是带来。”
“怎回事?”
“是钓鱼线。来这里以后就把钓鱼工具放在入口大厅,刚才看下,最粗卷线不见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埃勒里双手抱膝,“这里入口没有上锁,不管青司还是谁,都可以随意进出,轻而易举就能偷走钓鱼线。”
“不这样认为,埃勒里。”爱伦·坡坐在椅子上点燃支香烟,“你凭什断定青司还活着,而且就是凶手?”
“可是,埃勒里,真无法相信。”
从蓝屋废墟回到十角馆路上,埃勒里提出中村青司就是凶手说法,阿加莎对此头雾水。
“中村青司还活着?可能吗?”
“地下室状况就是证据,至少可以断言,最近有人在那里藏身。这个人推测们总有天会发现那个地下室,所以在入口设置机关。今天真险啊,差点成为‘第三被害者’。”
“好,埃勒里,”爱伦·坡为埃勒里包扎好之后,轻轻敲下他膝盖,“今天晚上要少走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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