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妈……妈妈……
……妈妈呢?
……她在哪儿?!
那是什?
啊!那到底是什呢?
“怎、怎……”
怎会发生这种事呢?!
仓库从外面上锁。包括备用钥匙在内,共只有两把钥匙,它们直都由保管。除门以外,再没有可供人类出入通道。墙壁很靠上地方开着几个采光用圆窗户,但圆窗直径至多有三四十厘米,而且被铁丝网密封。
总之,从昨晚到今天,应该没有人可以出入这个仓库。然而——
就某种意义而言,这幅光景可怕至极,就算用“惨状”二字来形容都不为过。
生某种关系。
上午十点。
母亲为准备午餐。最近食欲不振,为不让她担心,勉强动动筷子。
“昨天真是吃惊。”母亲高兴地说道,“以为是生人,原来是架场呀。你上高中时候,他来咱们家玩过几次吧?你们居然在京都重逢,真是好巧。”
母亲为在这座城市里遇见昔日好友而感到高兴。孤独“儿子”总算有可以倾诉同龄人,对她而言也可以稍稍松松心吧?
无论如何,不得不再度确信——有人企图加害。
[1]“彼岸”在日本指春分和秋分前后个星期。
[2]请参见绫辻行人老师、日本推理作家岛田庄司代表作《占星术杀人魔法》。
本应堆放于仓库隅人偶全被拖到中央。“她们”之中有缺少双腿,有缺少双臂,有失去下半身,有欠缺头部,还有仅剩下张扁平脸。“她们”或仰或俯,更有从腰部被“对折”。那凌乱不堪样子,不禁使人联想起亲手毁掉积木城池小孩儿。
更可怕是涂抹在人偶上那刺眼颜色!“她们”纯白肌体上,再次被胡乱涂抹上血红色颜料。
幅由人偶构成地狱景象。“她们”浑身是“血”,痛苦万分,呼喊呻吟之声似乎充斥在这间昏暗工作室里。
好阵都无法动弹,不知道该如何处理。
就在此时,突然,眼前景象片混乱。而后,内心深处响起个声音。
正午刚过。
拿着灌满开水、用来泡咖啡暖瓶朝工作室走去。今天打算直画至傍晚,完成那幅尚未完成画作。
站在对开厚重屋门前,将暖瓶放在脚旁,从裤袋里掏出钥匙串。此时,挂在门上荷包锁没有任何异常。
但是,当推开门,边摸索灯开关边走入仓库时——
瞠目结舌,吃惊地瞪圆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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