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多说,也知道凡事只在念之间。他想劝不要总是疑神疑鬼,否则不利于心理健康。但是,除仓库人偶事件,他将其他事件都试图解释为“偶然”或“单纯恶作剧”,不是太过牵强吗?
赞同架场说另外点——种种事端不定为同人所为,但是……
还有件让人无法介怀事。
昨天在来梦和架场说话时,突然降临那奇妙失衡感——这究竟是怎回事呢?
虽然曾数次经历过那种感觉,但至少在昨天,它仿佛是呼应架场提出某个问题而出现——是否知道是谁要加害。
架场在屋子隅模特儿人偶旁问东问西。随口回答着他问题。
不久,门外传来呼唤声音:“想?”
母亲回来。她已经练习完三味线吧?
“想,有客人来访吗?”
11
哪儿?”
“那个人偶被油画颜料弄脏,就像有血从它胸口里流出来似,看起来让人害怕,所以就扔。”
“哦。其他人偶在……啊,在那里吗?”架场朝屋子角盖着白布“她们”看眼,“可以看下吗?”
“没问题。”
架场掀起盖布,饶有兴致地看着各式各样、形状怪异人偶。他甚至伸手摸摸“她们”皮肤。
假设,那种失衡感就是在架场发问后、突然记起潜伏在心灵深处记忆碎片,那,这段记忆和现在“有人要加害”这事实产
架场久茂造访家翌日,发生件事。
在早上十点左右起床。自那时起,就有种不祥预感——大概是因为前晚又感受到那种“动静”缘故。
同屋顶下潜伏着某个人。
即使那是在洋馆之中某个人发出动静,即使那人对抱有某种恶意,他也无法打开上锁门,到正房这边来。无数次这样安慰自己,总算勉强又睡着。
尽管架场那样开导,但依旧有些想不通。
“呀。”他发出略带讶异声音,随即转过头来对说道,“还以为模特儿人偶跟蜡人样,也是用蜡做成呢。这应该不是吧?”
“据说大正时代人偶是用当时进口蜡做。现在只用这种被称为‘FRP’强化塑料。看起来,父亲试过很多种原料。”
“人偶似乎是中空?”架场抓起个人偶,“没想到这轻。”
“要是FRP制普通人偶,恐怕会更轻吧?那厚度至多只有两三厘米。”
这类知识是看父亲书架上资料才知道。模特儿人偶文献似乎没有以完整书籍形态留存下来,即便是父亲留下资料,大多也是手写笔记或类似模特儿人偶工房宣传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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