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手记,估计是自己写,那上面写着名字是鲇田冬马。尽管如此,但怎说呢,点儿也没觉得那就是自己名字。治疗失忆症医生也为做过诊治,却没有任何效果……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江南虽然点着头,但依然没有弄清这些事和鹿谷门实有什关联。听完江南质疑,对方在电话里长叹口气,似乎已经筋疲力尽。
“在《迷宫馆事件》书中,看到个人名。”
“您接着说。”
“是。由于烧伤和骨折,头部受到重击,昏迷很久。”
“那可真是……”江南不知说什好。这确是个“特殊事件”,但又跟鹿谷门实有什关系呢?
“总算扛过来,伤口也痊愈,终于在上周得到出院许可。”对方又停顿会儿后接着说,“但是,失忆。当在医院中苏醒时候,就发现自己想不起以前事情。”
“失忆?”江南大吃惊地重复遍。话筒里传来声叹息。
“好像是叫什全失忆症吧。自己住在哪里,从事什工作,切切都想不起来。”
说起呢……”
“您在信中说遭遇件特殊事……”
“对,对,想说就是那件事情。”对方好像在电话另端不住地点头。“突然写信求见作家,你们肯定觉得是个麻烦读者吧?不知该怎办才好,除此之外也想不出更好办法来。该怎说呢……这个请求关系到这个人存在意义……”
“您能具体说下吗?”
江南觉得对方绝不是个妄想狂或痴呆症患者。他那平稳语调,反倒给人个睿智老人印象。总之,有必要听他把话说完。
“而同样人名,也出现在那本手记中。那个人就
“连自己名字也忘?”
“酒店电脑、书本都被大火烧掉,连衣服和行李也不例外。大火是半夜里烧起来,被救出来时候只披件浴衣,能证明自己身份东西,几乎件也没剩下。”
“那您是怎知道自己叫鲇田呢?”
“手里只有个算得上线索东西。”
“线索?”
“你知道今年二月,在品川区发生酒店火灾事故吗?”
“欸?啊,想起来,当然知道。”
二月下旬,在JR品川站附近酒店“GoldenJapan”发生大火灾。在那起惨剧中,酒店被完全烧毁,下榻客人和酒店工作人员中有二十多人丧命。
“当时,就住在那家酒店里,没来得及跑出去,受重伤,眼看就要遇难之时被抢救出来。”
“啊……”江南看着桌边信件。“所以,后来您就住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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