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飞燕颤声道：“你最好不要知道得太多，否则……否则……”
花满楼忍不住问道：“否则怎
样？”
上官飞燕又沉默
很久，道：“那天他们诱你去，为
就是要警告你，不要再管这件事，他们就是要你知道
已落在他们手里。”她不让花满楼开口，接着又说道，“他们今天要来，为也是要劝你不要再管这件事，否则……否则他们就要杀你！”
花满楼动容道：“他们要你来杀？”
上官飞燕道：“是，因为他们知道，你绝不会想到会害你，绝不会防备，可是，他们却没有想到，又怎忍心对你下得手呢？”
上官飞燕沉吟着，道：“是不是在万梅山庄外，那个破旧山神庙里？”
花满楼道：“嗯。”
上官飞燕也沉默很久，才轻轻道：“可是你找去时候，已经走。”
花满楼道：“你为什要走？”
上官飞燕声音更轻，道：“你也该知道，并不想走。”
不到你居然还听得出声音。”
个人轻飘飘地从后窗掠进来，声音里竟似带着种因妒忌而生讥刺，幽幽地说道：“还以为你已忘记！”
花满楼站在那里，似已呆住，过很久，才说道：“你……你怎会忽然到这里来？”
上官飞燕道：“你是不是说不该来？”
花满楼摇摇头，叹息着道：“只是想不到，还以为你已经……”
她忽然扑过来，紧紧地抱住花满楼，颤声道：“现在你定也已想到他们是谁，但你却永远想不到他们力量有多可怕……”
现在阎铁珊和独孤鹤都已死，要阻止这件事人，只有霍休。
花满楼沉声道：“不管他们力量有多可怕，你都用不着害怕……”
上官飞燕道：“可是实在怕，不是为自己，是为你，若
花满楼道：“有人逼你走？”
上官飞燕道：“那支歌也是别人逼唱，本来还不知道他们是为什，后来才知道，他们是想诱你到那庙里去。”
花满楼道：“他们？他们是什人？”
上官飞燕并没有回答这句话，她声音忽然开始颤抖，仿佛很恐惧。
花满楼道：“你难道已落在那些人手里？”
上官飞燕道：“你是不是以为已死？”
花满楼已不知该说什！
上官飞燕又幽幽地叹息声，道：“要死，也得像她样，死在你怀里。”
她慢慢地走过来，走到花满楼面前，又道：“刚才看见你们，……心里好难受，若不是她已经死，说不定也会杀她。”
花满楼沉默很久，忽然道：“有天听见你歌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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