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长街忽然问孟飞：“你也被他们毒打过？”
孟飞摇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柳长街道：“你跟他有杀子之仇？夺妻之
孟飞也有
点错
。
要柳长街去对付龙五，虽然还差点，可是他对付女人却
确有手。
很少有人能看得出，他在这方面不但很在行，而且简直已可算是专家。
现在孟飞已是他好朋友，他们最愉快时候，就是在面拥着美女喝酒，面大骂龙五时候。
他们还有听众。
外面已有人捧着酒走进来，是六个女人，六个又年轻又漂亮女人。
柳长街眼睛亮。
他喜欢漂亮女人，这点他并不想掩饰。
孟飞又大笑，道：“你现在总该明白吧，个真正好女人，无论对谁都有好处。”
柳长街笑道：“可是在
这种情况下，个女人就不会对有什
好处，那至少要六个女人。”
街道：“他为什不来杀你？”
孟飞冷笑道：“因为他要表示他气量，表示他是个不起大人物，不屑跟这种人般见识，其实他只不过是个狗养。”
柳长街道：“其实他也不是狗养，其实他连狗都不如。”
孟飞大笑：“对！对极，就凭这句话，就敬你三百杯！”
他大笑着，叫人摆酒，又道：“你安心在这里养伤，已替你准备两种最好药。”
这地方所有人，都是龙五对头，只要吃过龙五亏人，只要还没有死，孟飞就会想法子将他们全都请到这里来，用最好酒和最好女人款待他们，然后再送笔盘缠让他们走。
“孟尝”这两个字就是这样来，至于“铁胆”两个字，那意思就是不要命—— 只有不要命人，才敢和龙五作对。
酒喝得愈多，当然也就骂得愈痛快。
现在夜已深，听人已听累，骂人却还是精神抖擞。
屋里已只剩下他们两个人，他们已喝十来个人酒。
孟飞看着他，忽然叹道：“你不但坦白，而且真有种。”
柳长街道：“哦？”
孟飞道：“要对付这样六个女人，也许比对付龙五还不容易。”
孟飞有点没有错。
酒和女人，对柳长街竟真很有好处，他伤好像比想象中好得快得多。
柳长街道：“其中有样就是酒？”
孟飞大笑，道：“点也不错，杯真正好酒，无论对什人都有好处。”
他看着柳长街，忽又摇摇头：“可是在你这种情况下，杯酒就不会对你有什好处，那至少要三百杯才能有点效。”
柳长街也不禁大笑：“除酒之外，还有样是什？”
孟飞没有回答，也已不必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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