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长街道:“你为什不去?”
孟飞叹口气,道:“因为打不过他们。”
柳长街笑:“你不但有种,而且坦白。”
孟飞道:“别好处也没有,就是有种敢跟龙五那狗养作对。”
柳长街道:“所以奇怪。”
柳长街道:“你是谁?”
虬髯大汉道:“孟飞。”
柳长街动容道:“铁胆孟尝,孟飞?”
虬髯大汉仰面大笑,道:“不错,就是那个不要命孟飞!”
除不要命人之外,还有什人敢跟龙五作对?
柳长街道:“好,放下去,再骂给你听。”
虬髯大汉道:“就是来救你。”
柳长街道:“哦?”
虬髯大汉道:“听见你事,就马不停蹄地赶来。”
柳长街道:“为什?”
碎,就正像是被吊在屋檐上柳长街样。
个人出卖自己,换来代价却是顿毒打,他心里滋味如何?
柳长街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大叫、大骂:“龙五,你这个狗养,你这个……”
他将自己知道粗话全都骂出来,骂得声音真大,在这静寂深夜里,连十条街以外人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。
突听远处有个人拍手大笑道:“骂得好,骂得痛快,骂得真他妈痛快极。”
孟飞道:“奇怪什?”
柳长
柳长街坐在那里,只觉得自己就像是粽子,全身都被裹起来,裹得紧紧。
孟飞就坐在他对面,看着他,忽然挑起拇指,道:“好,好汉子!”
柳长街苦笑道:“挨打也算好汉子?”
孟飞道:“你居然没有被那些狗养打死,居然还有胆子骂他们,你就是好汉子!”
他又用力握起拳,拳打在桌子上,恨恨道:“本该将那些狗杂种个个全都活活捏死。”
虬髯大汉傲然地道:“因为知道龙五吊在屋檐上人,除之外,是绝没有第二个人敢救他下来。”
柳长街道:“你认得?”
虬髯大汉道:“以前不认得,但现在你已是朋友。”
柳长街忍不住又问:“为什?”
虬髯大汉道:“因为现在你已是龙五对头,无论谁做龙五对头,都是朋友。”
笑声和蹄声是同时传过来,接着,就有三匹快马冲上长街,急驰而来,骤然停在屋檐下。
第个骑在马上人仰面看着柳长街,大笑道:“已很久未曾听见过有人敢这样骂那狗养,你千万要接着骂下去,千万不要停。”
这人浓眉如剑,满脸虬须,看来很粗野,双眼睛却是聪明人眼睛。
柳长街盯着他,道:“你喜欢骂那个狗养?”
虬髯大汉笑道:“喜欢得要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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