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甚至连她自己都无法解自己。
但萧十郎却似已忽然解,整个人都似忽然冷透——由他心,他胃,直冷到脚底。
但他双眼睛却火焰般燃烧起来。
他知道
连城璧笑笑,笑得很苦涩,道:“她用不着找,因为直在跟着她。”
风四娘道:“你已见过她?”
连城璧目光转向远方黑暗,缓缓道:“已见过。”
风四娘显然很诧异,道:“那她呢?”
连城璧黯然道:“走,走……该走,迟早总是要走……”
风四娘心里也有很多感慨,忽然想起杨开泰。
她本来从未觉得自己对不起他,因为她从未爱过他,他既然要自作多情,无论受什样罪都是自作自受,怨不得别人。
但现在,她忽然解到他悲哀,忽然解到个人爱被拒绝、被轻蔑是多痛苦。
她心里忽然觉得有点酸酸,闷闷,慢慢地举起杯,很快地喝下去。
连城璧酒杯又已加满,又举杯向萧十郎,道:“也敬你杯,请。”
好醉得不省人事,那,他至少就可以偷偷地摸摸风四娘手——能摸到别地方自然更好。
但现在……
他发觉自从这斯斯文文少年人来之后,他们两人就仿佛有种说不出难受滋味。
他并不知道这就是杀气,他只知道自己走过去,手心就会冒汗,连心跳都像是要停止。
风四娘在斟着酒,带着笑道:“这酒实在不好,不知连公子喝不喝得下去?”
这句话竟又和萧十郎所说完全样。
风四娘更诧异:“难道她也离开他?”
“她明明要回去,为何又要离开?”
“她既然已决心要离开他,为什又要对萧十郎那绝情,那狠心?”
风四娘自己也是女人,却还是无法解女人心。
他似乎也在拼命想将自己灌醉,似乎也有无可奈何,无法忘记痛苦,似乎只有以酒来将自己麻木。
他又是为什?
风四娘忍不住试探问道:“连公子也许还不知道,她……”
她正不知该怎说,连城璧已打断她话,淡淡道:“什都知道。”
风四娘道:“你知道?知道有人在找你?”
连城璧举起杯,淡淡道:“只要是能令人喝醉酒,就是好酒,请。”
这句话几乎和萧十郎方才说完全模样。
风四娘做梦也想不到连城璧会和萧十郎说出同样句话,因为他们本是极端不同两个人。
这也许是因为他们在基本上是相同,只是后天环境将他们造成完全不相同两个人。
也或许是因为他们在想着同个人,有着同样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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