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七七冷笑道:“据所知,男人若是嫉妒起来,比女子还要厉害得多。”
沈浪道:“王夫人之本意,原是要将快活王杀死复仇,但这嫉恨之心生,她竟将此事置为次要,而变成心要先将这婚事破坏,心要先杀死白飞飞。”
熊猫儿道:“但她却又偏偏不肯痛痛快快地将白飞飞杀死,偏偏要画蛇添足……”
朱七七冷笑道:“你知道什?她这样做法,不但是为要折磨白飞飞,主要还是为要折磨快活王,要快活王痛苦辈子。”
熊猫儿苦笑道:“女子心
沈浪笑道:“话虽不错,但般说来,女子心眼儿总未免较为偏激毒辣,否则这件事也就不会功败垂成。”
朱七七道:“此话又怎讲?”
沈浪道:“此事若换男人来做,将白飞飞迷倒后,便已可动手杀她,又何必再多费手脚,再将她装到箱子里,那快活王也就不会发现其中破绽。她若想杀死快活王,入洞房,尽多机会动手,又何必多此举画蛇添足。”
熊猫儿道:“你这提,倒真不懂,王夫人这样做,究竟是为什?”
沈浪道:“她这样做,只不过是为要快活王亲手将白飞飞杀死。”
节道:“妙极妙极,难怪王夫人要选卜公直,为不但是卜公直有手巫术遁法,还为是他那奇怪相貌,像他那样人,无论走在哪里都要被人注意,何况他又故意打扮得特别怪模怪样。”
沈浪微笑道:“不错,这件事前前后后,每个细节都在王夫人计算之中。”
朱七七叹道:“若论思虑之周密,天下只怕没有人能比得上她。”
熊猫儿道:“女子思虑,原本就比男人周密得多。”
他游侠江湖,平生以粗豪为事,近日行事虽仔细得多,但本性难改,是以这句话说出来,并没有什称赞之意。
熊猫儿道:“不错。”
沈浪道:“虽然她恨快活王恨之入骨,但瞧到快活王要与别女子成亲,还是忍不住生出嫉妒之心,这嫉恨之心生,行事便难免失却理智。”
熊猫儿击掌道:“不错,这嫉妒两字,当真是天下女子致命伤,就连王夫人这样女子,竟也不能例外。”
朱七七狠狠瞪他眼,道:“你认为男人就不会嫉妒?”
熊猫儿笑道:“男人总比较好些。”
王怜花瞧朱七七眼,突然笑道:“女子思虑,也未必人人都是周密。”
沈浪道:“这件事功亏篑,也只因为她是个女子。”
王怜花道:“此话怎讲?”
沈浪道:“女人思虑虽然周密,但心胸却未免窄些……”
朱七七冷笑道:“女子心胸,也未必人人都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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