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浪道:“这其中还有个关键,王夫人放下箱子时候,就是新娘子走进去时候,无论什,新娘子自然都是大家注意目标。”
朱七七道:“她早已算定别人只顾着去瞧新娘子,绝不会去留意箱子。”
沈浪点头道:“不错,但只此点,还不足以显出王夫人行事之周到……”
朱七七抢着道:“还有点,卜公直换箱子时候,也就是他自己走进去时候,那时别人目光全都被他那奇形怪状所吸引,只顾着去瞧他,自然也不会留意到那八个抬箱子大汉已经悄悄换个箱子。”
熊猫儿击
沈浪道:“王夫人化装成喜娘,混进来,乘着为白飞飞上装时,将白飞飞迷倒,白飞飞虽然千灵百巧,比起王夫人来却还是要差招。”
王怜花冷笑道:“她还差得远哩。”
沈浪道:“于是王夫人就将白飞飞模样弄得有几分像她自己,却将她自己扮成白飞飞模样,王夫人易容手段,不用说,你们总也该知道。”
熊猫儿道:“何况她头上还戴着凤冠,脸前又挂着珍珠,那快活王就算眼睛再厉害,也是瞧不出来。”
朱七七道:“但白飞飞却又怎会跑到箱子里去?”
你记不记得,婚礼开始时,新娘子来迟。”
朱七七道:“自然记得,但……”
沈浪接口道:“你记不记得方心骑那时说些什?”
朱七七想想道:“他说,有两个老经验喜娘,和个卖花粉梳头老师傅,在为新娘子上妆,还说那老头子做五十年生意,是个老实人。”
沈浪微微笑,道:“不错,你记得很清楚。”
熊猫儿道:“是呀,那箱子明明是卜公直从外面带来呀。”
沈浪道:“王夫人行事是何等周密,那老头子带花粉进来,自然是有个箱子,她将花粉腾出,将白飞飞装进箱子里。”
朱七七道:“但……卜公直……”
沈浪道:“王夫人自然也早已和卜公直约好,带个同样空箱子进来,然后便乘人不备,用空箱子换那只装着白飞飞箱子。”
熊猫儿拍掌道:“不错,她想必先就将装着白飞飞箱子放在殿堂外,那时快活王大婚盛典正在热闹时,自然谁也不会去留意到口箱子。”
朱七七道:“但这……这又有什关系?”
沈浪道:“本也未想到这其中关系,后来仔细想,才知道毛病就出在这里。”
朱七七跺脚道:“什毛病,你快说呀。”
沈浪道:“老实人也有不老实时候,那梳头老师傅,虽非别人改扮,却早已被人买通,而那两个喜娘其中就必定有个是王夫人。”
朱七七拍手道:“呀!不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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