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喜未曾听清,忍不住问道:“沈兄在说什?”
沈浪笑道:“没有什……来,熊兄,且待小弟敬你杯。”
又自几杯落肚,熊猫儿突然推杯而起,大笑道:“小弟已自不胜酒力,要去睡……千金不易醉后觉,觉醒来愁尽消……哈哈,埋头睡无烦恼,梦中娇娃最妖娆……”
狂歌大笑声中,“砰”地推倒
她再次盈盈站起万福转身,却始终不敢抬头——她仿佛不敢接触到沈浪目光,她不敢抬头去瞧沈浪眼。
她起先走得很慢,但愈走愈快,方自走出帘外,她那幽怨哭声已传进来,帘外哭声,更令人闻之心碎。
欧阳喜长叹道:“这样女子,才是真正女子,谁若能娶这样女子为妻,那当真是天大福气。”
熊猫儿道:“你如此说话,那朱姑娘便不是真正女子?”
欧阳喜道:“朱姑娘……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是姓沈,可不是,你还是去服侍他睡觉吧。”反手推,头也不回地去。
白飞飞怎禁得起她这推,娇弱身子,早已跌倒,目中眼泪,也早已忍不住断线珍珠般落下来。
沈浪自然伸手扶起她,叹道:“她就是这样脾气,你莫要放在心上,其实……其实……唉!她面上凶恶,心里却并非如此。”
白飞飞含泪点头,颤声道:“朱姑娘对恩重如山,今生已永远都是她人,她……她无论怎样对,都是应当。”
沈浪凝目瞧她半晌,平和安详面容上,竟也突然现出丝激动之色,过半晌,方自长叹道:“只是……只是这太委屈你。”
熊猫儿道:“老狐狸,你不说就不说,咳嗽什?其实白姑娘虽然温柔如水,美丽如花,但朱姑娘也未见就比不上她。”
欧阳喜道:“朱姑娘自也是绝世美人,只是她脾气……”
熊猫儿大笑道:“你知道什?她那样脾气,只因她心中实是热情如火,谁若被这样女子爱上才是真正福气哩。”
欧阳喜笑道:“这是否福气,便该问沈兄。”
沈浪微微笑,顾左右而言其他,这时窗外风雪交加,室内却是温暖如春,沈浪凝目窗外,突然喃喃道:“如此寒夜,难道还有人会冒雪出去不成?”
白飞飞凄然笑,道:“生来便是个薄命人,无论吃什样苦,都已惯,何况……何况公子们都对这好,这……这已是…………生中最幸福日子……”
她不停地悄悄抹眼泪,但眼泪还是不停地流出来。
她忍也忍不住,擦也擦不干。
沈浪又自默然半晌,终于叹道:“你也去睡吧。”
白飞飞道:“多谢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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