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信上接着写是:“潘老二果然有采花无耻勾当,已被小弟大卸八块。屠老刀想存私财,单成偷孝子,赵锦钱食言背信,这三个孙子惹大哥生气,小弟人削他们只耳朵,却被人贩子老周
金无望凝目瞧他几眼,嘴角突又露出真心微笑,缓缓坐下,举杯饮而尽,含笑道:“已有十余年未曾饮酒,这杯酒乃是为当今天下手脚最轻快第神偷喝。”
沈浪故意笑问:“谁是第神偷?莫非是那少年?”
金无望道:“那厮手脚之快,已可算得上是骇人听闻,但只要有你沈浪活在世上,他便再也休想博这第神偷美名。”
沈浪哈哈大笑道:“骂人小偷,还说是赐人美名,如此美名,可承当不起。”
将银票还给金无望,又道:“待咱们瞧瞧这位偷鸡不着蚀把米朋友,究竟留下什?”
连连苦笑道:“小弟番好意,朋友何必打人……”
踉跄冲入后面道小门,方便去。
金无望着沈浪道:“这厮来意难测,你何必与他纠缠,不如……”面色突然大变,推桌而起,厉声叱道:“不好,追。”
哪知沈浪却拉住他,笑道:“追什?”
金无望面色铁青,言不发,还是要追出去。
那革囊之中,银子却不多,只有零星几两而已。
沈浪摇头笑道:“瞧这位朋友手脚,收入本该不坏才是,哪知却只有这些散碎银子,想来他必也是个会花钱角色。”
金无望道:“来得容易,走得自然快。”
沈浪微笑着又自革囊中摸出张纸,却不是银票,而是封书信,信上字迹甚是拙劣,写是:“字呈龙头大哥足下:自从大哥上次将小弟灌醉后,小弟便只有灌醉别人,自己从未醉过,哈哈,确得意得很。这些日子来小弟又着实弄进几文,但都听大哥话,散给些苦哈哈们,小弟如今也和大哥样,吃是有顿没顿,晚上住在破庙里,哈哈,日子过得虽苦,心情却快活得很,这才相信大哥话,帮助别人,那滋味当真比什都好。”
看到这里,沈浪不禁微笑道:“如何,这少年果然是个慷慨角色。”
沈浪道:“你身上可是有什东西被他摸去?”
金无望冷冷道:“他取之物,取他性命。”目光闪,突又问道,“他取之物,你怎会知道?”
沈浪面现微笑,另只手自桌子下伸出来,手里却拿着叠银票,还有只制作得甚是精巧小小革囊。
金无望大奇:“这……这怎会到你手里?”
沈浪笑道:“他将这叠银票自你身上摸去,不但又自他身上摸回,而且顺手牵羊,将他怀中革囊也带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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