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娇娇呻吟着道：“
们是同命鸳鸯，是不是？”
哈哈儿连连点着头道：“不错不错，们是同命鸳鸯，也是恩爱夫妻。”
屠娇娇嘴角泛出最后
丝微笑，道：“所以死
，你也不能活着。”
哈哈儿这惊真是非同小可，想跳起来却已来不及。屠娇娇两条手臂已蛇般缠住他，口咬在他咽喉上，哈哈儿拼命挣扎，终于还是挣不动。只见他脸色渐渐发白，身上
血潮水般流入屠娇娇肚子，忽然用尽全身力气，压到屠娇娇身上。只听“格剌格剌”连串声响，屠娇娇全身骨头都被压折，哈哈儿挣扎着站起来，“哈哈，哈哈，哈哈”仰天大笑三声，“噗”地倒下去，终于再也笑不出。
李大嘴直在瞧着，眼睛都已发直。这时他才长长叹口气，喃喃道：“很好，很好，十大恶人终于死光。三十年前，就知道这些人必定会自相残杀而死，老天造们十个人，本就是要们以毒攻毒，自相残杀，否则他造个就够，何必造出十个来？”他挣扎着想站起来，却又跌倒，于是他就挣扎着往山上爬，似乎想远远躲开这些人尸身。
得到
？已为你报仇！”
白开心讶然失声道：“原来你居然是在为她报仇？你难道是她……”
哈哈儿脸上肉都在簌簌地发抖，仿佛痛苦已极，白开心不用再问，已知道他是屠娇娇什人。
只听哈哈儿黯然道：“这许多年来，你总算对不错，现在你死，心里还真难受得很……”
白开心苦笑道：“屠娇娇在恶人谷里熬二十年，早就知道她定熬不住，定有个姘头，但却直认为她姘头是杜老大。”
山风吹过，远处似有野兽吼声传来。山坳后灌木丛中，似乎有个很深洞穴，洞上怪石峥嵘，远远看来就像是只洪荒怪兽，这洞穴就像是怪石嘴。李大嘴挣扎着爬进去。
洞穴里阴森而潮湿，而且还有种令人作呕臭气。但李大嘴却像是平生也没有到过如此
他忽又大笑道：“其实早该知道她姘头是你，像她这种不男不女老太婆，除你这胖乌龟外，她还能勾引上谁？”
哈哈儿怒吼着，飞起脚，将他踢得飞出去。他终于再也说不出损人不利己刻薄话。
哈哈儿咬着牙喘息半晌，突见屠娇娇眼睛竟张开线，哈哈儿又惊又喜，立刻蹲下去道：“你还能说话？”
屠娇娇点点头，嘴唇动动，仿佛说句话。
但她声音实在太微弱，哈哈儿个字也听不到，只有将耳朵凑在屠娇娇嘴旁，柔声道：“你还有什心事，都对说吧，定替你做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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