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虽是致命的部位,但挨上一剑,至少也应该有痛苦之状。
何况谷中还有不少的机关布置,似乎都没来得及发动。
这证明了一件事。
凶手的人数不多。否则谷中的弟子一定会因惊恐而发动机关阻止的。
凶手一定是熟悉谷内布置,至少是属于自己人,才会知道谷中布置的情形而加以趋避。
铜驼跪下叩了个头道:“主母,属下无法做到主母这样的修养,而且属下加入本教,乃是为了追随主公,属下这一生,也是为主公活着的。”
老妇又是一叹道:“我知道,所以我没有拿出令符来,命令你跟我走。不过有句话,你必须记住,你走到谷中,无论发生了什么事,都必须要留下性命。”
“属下记得,属下怎么来找主母?”
“如果你看得见主公,他自会要你来找我;如果找不到他,你就去找小姐,以后跟着丁鹏吧。我去的地方不能告诉你,也不能让你去找我。”
“那属下以后就不再见得到主母了?”
最后的决定,才告诉我地点,那两位长老辈分很高,还是主公的师叔。”
“他们才只有十几个人?”
“十几个人已经够多了,人一多,就难以隐身了,这十几个孩子各人专攻一项本门的绝艺,他们是本教异日崛起的根苗,我们必须去照顾他们。”
“不是有两位长老吗?”
“唉,铜驼,他们是主公的师叔辈,你想想该是多大岁数了,随时都可能去世的,可是那工作却不能停顿,因此我们必须去接替。”
凶手能够悄悄地
“不,等本教将要重振雄风之日,我自然会来征召你,那时我们自然不必再躲人了。”
铜驼又叩了个头,当他抬起头时,老妇已经转身走了,她的背影虽是看来瘦弱,但是步伐坚定。
铜驼的心中又生出了一份敬意,一种对伟大的人格的敬意,不管他是男人或是女人。
铜驼走向谷口时,心中已有不祥的感觉,因为谷口两边守卫的弟子,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了。
但是他们却死得很平静,没有一点惊恐,致死的原因是咽喉上一剑,洞穿气管。
铜驼想了一下道:“主母,请恕属下固执,属下必须要回去看一下。”
老妇人叹了口气:“也罢,我知道你对主公的忠心,不得确讯,你是不会安心的,那你就回去看看。”
她沉吟一下又道:“记住,谷中如果平安无事,你就向主公报告经过,说我已经先去了,当然这是最好的想法,只怕可能性不大。”
“不会的,主公吉人天相……”
老妇黯然道:“铜驼,主公不但是我的主人,也是我的丈夫,我难道不比你更关心他。只是,我们必须冷静,主公盼望我们的是继续他的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