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昨夜才知道的。主公直到昨夜作了
“是的,我们有我们的工作。”
“若是主公遇害,我们除了报仇外,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工作?”
“铜驼,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还不了解主公的为人与心性,他岂是计较私怨小仇的人?”
铜驼默然,老妇庄然道:“主公最大的遗憾就是本教的道统在他手中而终……”
“那不能怪主公。”
老妇沉声道:“我们不回去。”
“不回去?”
“是的,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,敌人既然设伏在我们门口等着他们,也会找到我们的窝里去的。”
“那就糟了,谷中能够一战的弟子都出来了。”
“他们都有备而来,我们不出来也是一样,最多要对方多付一点代价而已。”
我们,现在都完了。”
铜驼沉思片刻才道:“主母,我们刚离本谷就受到了伏击,对方已经埋伏在等着。”
老妇点点头道:“不错,看对方派出的人手,都是门中的高手,阵容之坚强尤甚于二十年前那一战,可见他们是存心要消灭我们的。”
铜驼道:“对方已预知我们的行踪,可见我们的人里面,定有叛徒泄露了消息。”
老妇叹了口气:“铜驼,不要这样想,在今天一战中,我们所带的人员中,还有没有活着的?”
“可是主公却不能这样想,本教数百年的道统,不能自此而终,一定还要继续下去,现在这责任就落在你我的身上。”
铜驼愕然地望着她,老妇又道:“主公对我们这一次出征,早作了最坏的打算,如果我们不能保住部分的人员,他要我们不必回去了。”
“上哪儿去呢?”
“另一个地方,那儿有两位本教的长老,率领了十几个年轻弟子。”
“属下怎么不知道……”
“那么主公呢?”
老妇的脸上一阵黯然,片刻后才道:“若是主公未将功力转输给丁鹏,他自然可保无恙,现在就难说了。”
“那么我们快回去看看呀。”
“不能去,如若谷中出了事,我们回去已经来不及了,而且还会陷入另一次陷阱,要脱身就难了。我们虽然遭遇了各派的高手,然而他们的掌门人以及一些长老都没有来,否则你我想脱身还不容易呢!”
“主母的意思是我们不管主公了?”
“这个……属下没有看见。”
“我也没发现,每一个死得都很壮烈,断头裂腹,每个人都是在我们眼前咽气的。因此,我相信他们都是忠心耿耿的弟子……”
“那只是对方不让他们活下去,杀了灭口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他们总是为本教而死的。因此,他们的忠诚已无可疑。”
铜驼不禁默然,片刻后才道:“主母,我们怎么回去见主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