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大路道:“棍子,倒也像,夹棍这名字就有点特别。”
燕七道:“夹棍是种刑具,无论多刁多滑贼,上夹棍,你要他说什他就说什
不讲究吃人若不是忧心忡忡,就定是在想着别事。无论他们想是什,都定不会是件令人愉快事。
林太平直在瞧着黑衣人剑,喃喃道:“剑未出鞘,就已带着杀气。”
王动道:“不是剑杀气,是人杀气。”
林太平道:“你们知不知道这人是谁?”
郭大路叹口气,道:“不知道,只知道就算已喝得酩酊大醉,也绝不会找这人打架。”
但也不知为什,每个人都觉得他全身上下每寸地方都充满危险。
最危险当然还是他背后背着那柄剑。
柄四尺七寸长乌鞘剑。
很少人用这种剑,因为要将这长柄剑,从剑鞘中拔出来就不是件容易事,那必须有很特别手法,很特别技巧。
能用这种剑人,就绝不是容易对付。他既然已很困难地将剑拔出来,就绝不会轻轻易易放回去。
到他肚子里,已快将他责任心完全挤出来。他忽然觉得轻松得很,大声道:“再去替们拿十斤酒来。”
麦老广还没有走出门,门外忽然走进来三个人。
第人很高,穿衣服金光闪闪,好像很华丽;第二人更高,瘦得出奇。但这两人长得究竟是什模样,别人并没有看清。
因为所有人目光都已被第三个人吸引。
这人全身都是黑,黑衣、黑裤、黑靴子,手上戴着黑手套,头上也戴着黑色毡笠,紧紧压在额上。
燕七忽然道:“另外两个人倒认得。”
郭大路道:“他们却不认得你。”
燕七笑笑,淡淡道:“算什,像他们这有名气人怎会认得?”
郭大路道:“他们很有名?”
燕七道:“坐在最外面那个又瘦又高人,叫作夹棍,又叫作棍子。”
剑回鞘时候通常已染上血。
别人血!
这三个人走进来后,就占据最里面角落张桌子,显然不愿意打扰别人,更不愿意被别人打扰。
他们要东西是:“随便。”
那表示他们既不是为“吃”而到这里来,也不讲究吃。
其实他就算不戴这顶毡笠也没有人能看到他脸,他连头带脸都用个黑布套子套起来,只露出双刀般眼睛。
这是夜行人打扮,只适合半夜三更去做见不得人事时穿着,但他却光明正大地穿到街上来。
他长得是什样子?
究竟是个怎样人?
谁也看不见,谁也不知道,他全身上下根本没有寸可以让人家看见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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