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他杀
人还不止
个，而且是在行凶现场被逮住。”小雀道，“破案人据说就是当今六扇门里第高手，刑部总捕凌玉峰。”
卜鹰浓眉结得更紧，过
半天，忽然问：“济南府正堂是不是姓潘？”
“大概是，”聂小雀道，“听说他本来是九省巡按，钦赐尚方宝剑，可以先斩后奏。”
“他已经斩程小青？”
“暂时还没有，可是也快。”
胡大小姐轻轻叹口气。
“卜鹰，现在
也佩服你，原来你早就知道这局他们是输不。”
卜鹰微笑：“早就说过，若是明知有输无赢，就算杀头，也不会去赌。”
“你还是会去赌，因为你是个天生赌徒。”胡大小姐幽幽地说，“若是定要等到十拿九稳才去赌，就不能算是赌徒。”
聂小雀也叹口气：“这句话真是千古不移至理名言，每个人听都应该牢记在心才是。”
”
“没有什
？”
“没有，”这个人说，“世上有小雀，有小虫，可是没有小无。”
“没有小无意思，就是没有你？”
“不错。”
卜鹰霍然长身而起：“走，们到济南去，那里正有好戏连台，们怎能不去看看呢？”
直很少开口聂小无忽然笑笑：“鹰哥如果想去看关二爷，恐怕就不必到济南去。”
这时候关二已经到华山，正在山麓下十里长棚里，放怀纵饮，喝得
卜鹰仍大笑：“其实也不能算是赌徒，还不够格。”
“你不够格谁够格？”
“关二关玉门。”卜鹰说，“本以为这次他定会来。”
只要有机会能和卜鹰赌，关二确是从来都不肯错过，“只可惜关二爷这次在济南，好像也跟小虫样，被卷入件凶杀案里。”聂小雀道，“昨天夜里是接到小虫鸽书，据说凶手已经被逮住，正是关二爷嫡亲外甥，关家三姑奶奶独生子程小青。”
“程小青？”卜鹰两道浓眉结起，“程小青会杀人？不信。”
“既然没有你，那你是谁？”
“只不过是个根本不存在人而已。”他非但没有点悲伤样子，反而笑得很愉快，“别人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个人存在。”
他越说越糊涂，胡大小姐却明白。
聂家原来有个“三胞胎”兄弟，小雀、小虫、小无，可是江湖中却只知道其中两个，小无根本从来都不露面，到真正关键时刻才出现，趁别人还弄不清是怎回事时候，就已把赌局乱，把难题解决。
其实这三兄弟究竟谁是小无？谁是小虫？谁是小雀？有时恐怕连他们自己都分不太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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