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总有见到她
时候，如果见到她，就叫她赶快到这里来。”
“来干什
？”
“
有事要找她。”小方说，“非常重要事。”
“你能不能告诉？”
“不能。”小方也瞪起眼睛，“大人们事，小孩子最好不要多问。”
也许她野心远比任何人想象中都大得多。
又过
几个月，漫漫长日已过去，炎热天气又渐变得凉快起来。
这种天气正是睡觉好天气。
可是小方却没有睡好，早上起来时不但唇干舌燥，眼睛里也带着红丝。
冲过
个冷水澡之后，大年就送饭来，小方第句话就问他：“你们老大呢？”
被剃光，有人早上起来忽然发现那两道眉毛不见。”大年扬起眉，“开当铺老山西，头天晚上踢他脚，第二天他那只脚就肿得像猪脚样。”
他圆脸上充满骄傲得意之色：“自从那次之后，这地方就没有人敢惹们，因为大家都知道们是他小兄弟。”
小方笑笑。
“看来你们这位老大本事倒真不小。你们有这样位老大，定很高兴。”
“当然高兴。”大年说，“他不但给们吃，给们穿，而且处处照顾们。”
大年句都没有再问，就乖乖地走，像是个又听话又老实乖孩子。
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点都不乖，也不老实。因为他不但说谎，而且每句话都是在说谎。
他也知道说谎不好，可是他并没有犯罪感觉，因为他说谎是为他们老大。
他们老大
他们见面次数本来就越来越少，这次已经有两个月未曾相见。
“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”大年说，“他不来找们，们从来都不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“你没有说谎？”
“从来不说谎。”大年瞪着眼睛，“是小孩，你是大人，小孩子说谎怎骗得过大人？”
小方虽然显得有点急躁，却又不能不相信。
“他对你们这好，你们怎样报答他？”
“现在们虽然没法子报答他，可是等们长大之后，们也会替他做些事。”大年瞪着眼，说得很认真，“只要能让他高兴，随便什事们都做。就算他要们去死，们也会去。”
他又像大人般叹口气：“只可惜们现在还太小，只能替他做点小事。只能替他送送东西，跑跑腿，打听打听地面上消息。”
他又挺起胸，很认真地说：“如果这附近有什陌生人来，第个知道定是们老大；如果地面上出什奇怪事，第个知道定也是他。”
小方也在心里叹口气。他忽然发现这个女孩子不但有头脑、有手段，而且有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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