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较短时间内,他反反复复进医院,在冷库受伤到现在都没好利索,又中枪,他目前健康状态绝对是有生以来最差。从前他觉得自己健硕如牛,偶尔受伤很快就
“现在在警方监视下,根本无法离开医院。”
“半夜三点左右,会切断医院电源,你要想办法离开。”护士递给他个信封,“里面有你需要东西,停车场A3排第辆车是给你准备,天亮之前务必拿走所有证物,会把地点发到这个手机上。”
任燚咬咬下唇:“他在哪儿,他现在怎样。”
“还活着,但如果你做不到,他随时会死,你如果报警,他随时会死。”
“要看实时录像,要跟他通话。”
手机上是段录像,任燚眼就看出那个被绑缚着、无力低垂着脑袋男人是宫应弦!
宫应弦身上有斑斑血迹,受伤右臂更是片血红,整个人看来狼狈而孱弱,仿佛奄奄息。
任燚瞠目欲裂,手攥着那个护士手腕,手夺过手机,恶狠狠地说:“你是谁!宫应弦在哪里?!”
那护士带着医用口罩,遮盖大半张脸,近距离看,连头发也是假发,看不出本来面目,不过确实是个女人,她压低声音说:“放手。”
任燚咬咬牙,松开手。
护士不屑道:“你没资格提要求。”她将信封和手机都扔在任燚身上,转身就走。
任燚打开信封,把里面东西倒出来——把刀,把车钥匙。他拿起手机,仔细看着那段只有十秒钟录像,宫应弦动不动地坐在地上,只有最后略微晃晃手指,能证明人还活着。
任燚扔下手机,崩溃地捂住脸,他该怎办?他能怎办?宫应弦可也不顾他死活,他能眼看着宫应弦被烧死而无动于衷吗?
宫应弦,你绝对不能死,因为要看着你眼睛,亲口问你,为什——
任燚晚上吃顿饱饭,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正常进食,医生和护士都很高兴,以为他终于想开,其实他只是为恢复些体力。
护士冷酷地说:“宫应弦现在在们手里,你想让他活着回来,就照说办,否则们会在炽天使上做次最盛大直播,活活烧死他。”
任燚满脸狰狞:“你要做什。”
“要你去宫应弦家,把他搜集到所有资料和证物都交给,样不留。”
“警方已经去过他家,那些东西说不定早就被带回警局。”
“没有,这不是个案子,宫家有非常厉害律师团,警方不敢带走无关东西。他家安保系统们进不去,但你可以。”护士目光犀利,“把那些东西全部带出来,送到指定地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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