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、他去过文辉商场做火灾调查，他也去过安家小区做火灾调查，很多起跟
们有关联
事故，他都有参与调查，最重要是，当时联想到鸟面具和旧式防毒面具关联之后，给你打完电话，就第
时间找他帮整理过去消防装备资料。”
宫应弦瞪大眼睛：“谁？！”
“火灾调查科张文。”
宫应弦撇
撇嘴：“想说，如果接下来说话也让你生气，那们最多算扯平。”
任燚哭笑不得：“都什
时候，你赶紧说吧。”
宫应弦道：“你是消防员，而且是个非常有集体荣誉感、以职业为傲消防员，你工作性质，决定你与战友之间信任与亲近，所以你对怀疑你父亲事感到不能接受。而是警察，职业性质决定，只要没有排出嫌疑，谁都会怀疑。”
“你能不能有话直说。”
“你只会怀疑警察，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调查人员里，有半是你同事。”
旧同事，个档案室管理员，王敏德早年司机，除此之外言姐和至少四五名警察也都知道。”
“那人不少啊。”
“是，但他们得到信息并不全面，他们之中大部分人，以为是在调查王敏德收回扣，因为那个时候他和他妻子离婚案闹得非常难看，他妻子到处举报他违纪。后来王敏德被灭口，也把那些人都稍微调查下，没发现什不对劲儿。”
“警察内部呢？你忘吗，方之絮就是因为有内鬼，才能进入文辉商场封锁区拿走证据。”
宫应弦定定地看着任燚，副欲言又止表情。
任燚僵住。就像支利箭穿透幕帘，那明明蒙在他眼前、却又让他浑然不觉迷雾，在瞬间消散。
简直醍醐灌顶。
杂乱思绪逐渐清晰起来，脑海中出现幅幅画面，张张文件，还有张脸，逐渐从无数张脸之间脱颖而出，变得越来越刺眼。
“任燚！”宫应弦急道，“警告你还没有生完你气，你不准生气，还是……你想到什？”
任燚抬起头，脸色惨白如纸，他把抓住宫应弦胳膊：“想到个人。”
“怎？”
宫应弦顿顿：“任燚，有句话直避免跟你说，因为，们有些……历史遗留问题，让这句话在们之间是个敏感话题，所以没有实证之前，都没提。”
任燚呆呆：“你说什呢，把绕晕。”
宫应弦没有回答，却转而道：“刚刚生你气，非常非常生气，到现在都没消气，只不过现在不是跟你生气时候。”
任燚更不解：“你到底想说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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