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点都不晚,如果真是他,那王敏德被灭口时间就说得通。”
任燚懊恼地说:“是啊,安家小区案子时,就对火调科调查结果不满,以为他们是疏忽,才没有发现纵火痕迹。他有机会对现场和火调结果动手脚,那所有他参与调查案子都要重新调查,甚至、甚至当初去支队找以前资料,也是他帮整理,你说,他会不会也在你家调查报告上……”
宫应弦面色阴沉地说:“等他来告诉们吧。”
任燚拳头握得死紧,他朝着墙狠狠锤拳,但远不能宣泄心中愤懑。
“任燚。”宫应弦将任燚脸捧起来,“现在不是自责时候,且不说张文这个人是不是真有嫌疑,即便有,你没有发现也不是你错,他在暗你在明,而且你是消防员,不是警察。”
宫应弦对这个名字不完全陌生,他知道任燚说是谁,只是印象很模糊,因为那是个,非常非常不起眼人。
在他和任燚第次合作调查火灾案件第四视角酒吧纵火案,张文就作为任燚助理出现,而且,之后绝大多数案子都有他参与。
任燚不停地回想着那个叫张文年轻人,他说过话,他做过事,他外表,他性格,可越想越有些茫然。因为那是个,没什特点和记忆点,大街上抓把人,就连名字都如此普通。他在工作上表现也很普通,勤恳朴实,话不多,不是很激灵。
这样个看起来老实、甚至是有点木讷年轻人,根本引不起任何人怀疑。如果不是这件件事串联起来,此人身影在其中反复出现,他仍然不会怀疑。
宫应弦掏出手机:“马上让蔡强调查这个人,你对他解多少?”
“只是觉得……如果们早点沟通这件事,或许会早点想到他。”
“那就更不是你错。”宫应弦低下头,吻吻任燚鼻梁,“是让这件事变得敏感。”
任燚望进宫应弦温柔眼眸:“也不是你错,要是没有你,不知道死多少遍。”他笑笑,“你怎这
任燚摇头:“不多,很不起眼个人,不是体制内,是个合同工,哪里人,什专业,多大年纪,概不知道。”
“其他人对他评价呢?”
任燚想想:“没听过没什评价,你也见过他,你应该有印象,他看上去实在不像跟X教有什关系。”
“他确实是那种存在感低、能让人放松警惕人,但是他次次参与到调查中,不可能永远不引起怀疑。”
任燚深深皱着眉,“、其实还是不太相信他会是内鬼,但是如果他真是,想到太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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