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人奎挣扎很快就化作难以自抑地邀请,当夙寒在那象征着天棱国千年国史班台上狠狠将他贯穿时,他将所有皇家威仪都丢到脑后,他从身到心,感受到,只有夙寒……
虞人奎根本不知道青砺石和盿石差别,闻言赶紧在那纸上批注番,准备打回去。
自登基以来,夙寒除夜夜都不肯放过他,倒也真对他多方辅佐,若不是让夙寒参与国事,他断然不会想到,这外表放荡不羁*兽,竟是精通帝王之道,想来他活上万年,倒也不奇怪。”
夙寒将那些呈文都快速扫遍,纠正些不妥地方,不到个小时,那叠厚厚纸就下去半。
夙寒打个哈欠,懒洋洋地说:“你明知道求助于,能快很多,偏不肯开口,你这毛病究竟何时才能改。”
虞人奎没答话,伸手想去拿下叠。
夙寒把抓住他手腕:“今天到此为止,你该陪。”
“还没看完。”
夙寒抱住他腰,将他整个人放到大班台上,笑着说:“说完,就完,你要记住,陪,才是你最重要国事,因为能给你切。”夙寒咬着他耳朵,“尤其是满足你。”
虞人奎恼道:“别在这里!”
夙寒充耳不闻,将人用力压倒在大班台上,撕开他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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