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人奎愤恨地抓起衣服,转身走,夙寒笑着跟在后面。
到书房,虞人奎要处理积压很久公事,那大班台上放着厚厚摞纸,全都等着他审阅,他尽量忽略夙寒、忽略那无处不在地气味,埋头看起来。
夙寒侧卧在软榻上,支着脑袋,静静地看着虞人奎,既不言语,也不动作,只是那看着。
虞人奎起初专注于公事,没有注意到,可坐得久腰有些酸,刚抬头,就撞上夙寒目光,那眼神热辣辣,好像光是看着就能把他扒光,他身体微颤,只觉得身体某个部位立刻就有反应。他慌乱地低下头,佯作无事,可那细微地表情变化,根本逃不过夙寒地眼睛。
夙寒从软榻上站起来,走到椅子旁,垂首看着他正在批阅东西,墨蓝色地柔软地发丝,贴着虞人奎脸颊,柔柔地、痒痒地,他修长地手指敲敲处地方:“南方此时正是多雨时节,地方贵族要求国库出资巩固堤坝,本是无可厚非,可你看他报名目,青砺石多要从东部运过去,他本有更廉价代替品,比如盿石,非要用青砺石……单这项,国库就要多出两百个金币。”
不是……你可以随意亵玩地禁脔,白天不要随便靠近你。”
夙寒双手抱胸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傻瓜,这皇位是给你,这天下也是给你,你切都是属于,想要对你做什,何时、何地、何种情况,都由来决定。”他站起身,步步朝虞人奎走来,那高大身躯给虞人奎沉重地压力。
他走到虞人奎面前,修长地手指怜惜地抚摸着虞人奎脸蛋,“你就是太傲气,不过这傲气也很可爱,记住,下次再说错话,就在你皇位上肏你。你没说错次话、做错次事,们就在这皇宫内换个地方、换个方式做爱。”夙寒看着虞人奎眼中恐惧与愤怒,禁不住笑起来,“你是不是很期待呢?”
虞人奎握紧拳头,敢怒不敢言。他明明是夙寒魂兵使,明明他才应该是主宰,可他和夙寒地位完全反过来,夙寒说得半点没有错,这皇位是夙寒给他,旦失去夙寒,他会瞬间被打回原形,他篡位时结下那些仇怨,会瞬间将他撕成碎片。
他不惜切代价,甚至把灵魂和身体出卖给魔鬼,换来这个皇位,却让他坐立难安,这就是他想要?这是他想要吗?!
夙寒拍拍他脸蛋:“别害怕嘛,你这样该心疼。”语气虽是温柔,可却透着丝丝寒意,让虞人奎身体微微颤抖起来。
虞人奎别开脸:“要去书房。”
夙寒道:“跟你起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
夙寒歪头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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